金雀赌坊的金胖子每年一粒。年底我会带着红利来取新的解药。”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老道不耐烦地挥挥手,却在众人转身时,偷偷将玉瓶揣进怀里。他盯着吴道的背影,忽然喊了句:“路上小心那什么金胖子!要是敢耍花样……”话没说完,自己先打了个酒嗝。
晨光渐渐铺满山道,吴道等人背着行囊,在观门前与罗桂花和云鹤道长告别。小麻雀红着眼圈,抱着罗桂花不肯撒手:“桂花姨,我们很快就回来!”诡雀儿别过头去,发间银铃轻响,掩饰着微微颤抖的肩膀。
“走吧走吧!”罗桂花用力推了推小麻雀,转身抹了把眼角,“在外面别惹事,记得写信!”云鹤道长则大大咧咧地摆摆手:“遇到麻烦就提老道我的名字,保管没人敢欺负你们!”
众人踏上积雪未消的山路,回望时,三清观的飞檐已化作云雾中的一点红。吴道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握紧腰间的长剑。这次历练,是为了突破修为,更是为了探寻修仙路上的机缘。
三日后,众人抵达莽荒山脉。这里终年笼罩在浓稠的雾气中,时不时传来妖兽的低吼。吴道抬手示意众人停下,轻声道:“先去看看小家伙们。”
穿过一片结满冰棱的石林,一个隐蔽的山洞出现在眼前。洞口的藤蔓自动分开,露出里面温暖的巢穴。几只幼兽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立刻欢快地奔了出来。
蜜獾晃着圆滚滚的身子,用头蹭着小麻雀的腿,发出“呜呜”的撒娇声;闪电豹纵身一跃,稳稳落在诡雀儿肩头,尾巴亲昵地卷住她的手腕;雷鹰扑棱着翅膀,在空中盘旋两圈后,落在吴道伸出的手臂上,发出清脆的鸣叫;洛铁头则慢吞吞地爬过来,将脑袋枕在铁柱的脚边。
“都长这么大了!”小麻雀惊喜地抱起蜜獾,发现它的皮毛更加油亮,爪子也锋利了不少。闪电豹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竟像是能听懂众人的对话。
吴道抚摸着雷鹰的羽毛,感受着它体内愈发充沛的灵气,心中欣慰:“带它们一起走。有这些小家伙在,路上也多份照应。”
离开山洞时,几只幼兽自觉地组成护卫阵型:蜜獾和洛铁头走在最前面探路,闪电豹和雷鹰负责警戒空中。吴道望着它们默契的配合,仿佛看到了未来并肩作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