踵而来,夏雨竹突然掐住了赵爱国的脖子,脸上浮起了一抹近似癫狂的痴笑,猴急猴急的低下头吻住了赵爱国的唇。
赵爱国脑瓜子翁的一下,但很快就被对方咬的清醒过来,赶忙推住对方的肩膀不给她亲。
可此刻的夏雨竹就和昨晚的白雪婷一样,意识已经被欲望操纵。
越是不给亲,就越是想亲。
她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这种时候发出来的声音,宛如魔音入耳,哪怕赵爱国明知道这样不对,也不道德,可此时此刻同样无法控制自己心里燃烧的那团火焰。
抱起对方便朝东屋走去。
被放炕上的夏雨竹眼神痴迷,胡乱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赵爱国生怕她把衣服扯坏,只能上手帮忙。
因为夏雨竹从小学医,三十岁的她对男女之事从来不感兴趣,她也知道这样不对,也试图去接触过一些男人,但无一例外都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是讨厌。
但此刻她身体里仿佛住进了一个什么东西,一出现便擦掉了她对男性这个物种的讨厌,抗拒,只想让他住的久一点,住进来就别出去了。
三十年的积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宛如滔滔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俩人也早就攻守易型。
不断扭动着腰肢的夏雨竹,声音也越来越大,忘乎所以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世界之中,搞得赵爱国只能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姑奶奶,你小点声……”
……
下工的人早就陆陆续续回到了家,听说了赵爱国上午调砖这件事,李老蔫等人全都聚到了对门赵爱民家。
“外面那车又是怎么回事?”李老蔫进门便问。
“不知道啊,我一回来车就在那停着了。”王长贵有些吃味的说。
刘老五点点头,“能,能,能开车的一看就是领导,爱国这又调砖,又请领导的,我看八成是要盖房子了。”
“卸砖的时候,我问了问赶大车的,听说小野种买了八万块!”刘大花道。
“多少?”李老蔫倒吸一口凉气。
“八万块!”刘大花阴阳怪气道:“你自己合计合计,这得盖多大的房子需要用这么多砖,这可都是咱们的血汗钱啊我的好七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