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封地来得好。
贵妈妈道:“还是老夫人您想的久远,若是老将军当初那么想,说不定现在也在想齐人之福了。”
可惜,季家的儿郎战死沙场的太多了,到季虞白这一代,只有他一根独苗。
中午的日头有些大,秦婠鼻尖都冒了细密的汗珠,走到风止院的时候,折桃快速的将秦婠厚重的锦服换成了轻薄的蚕丝锦。
画柳捧着册子进来,忧心忡忡的道:“小姐,你估算的没错,将军府没有主要营生,全靠皇上赏赐的一些田地铺子过活,之前还能维持,如今,季老夫人喜奢靡,将军府逐渐入不敷出了。”
秦婠不必看那册子也知道,第一次见柳盼月她身上穿的衣衫虽然不起眼,但那料子是江南制造的蜀绫,上面那花色也是今年流行的。
千金一匹,就是京都最有钱的富商不一定会穿,柳盼月一个姨娘竟然穿了。
直到今日去看了季老夫人,她更是下定决心,不能接受中馈,不然只有倒贴银子的份。
折桃也好奇的过来看着画柳手里的账册,惊呼道。
“将军府一年在云宝阁花了十万一千两银子,都是首饰头面。”
这相当于,季老夫人跟柳盼月两个人顶了景王府一年的开销。
折桃吃惊地问道:“她们怎么敢?”
毕竟,季虞白一年的正俸和赏赐加起来也不过黄金千两,白银十几万,她们怎敢如此花销?
这还是单单首饰,不包括吃穿用度,丫鬟小厮婆子的钱月例。
一笔笔算下来,开销着实也不小。
这样的中馈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柳盼月恐怕也发现了,不然前面还在挑事,后面就来求和。
秦婠道:“暂时不用管她们,我们过好自己的便好。”
李老夫人明显不想让她插手将军府的事情,刚好,她也落得自在。
秦婠倏地想起来一件事情,立马给夏嫦写了一封信,让她一定要她去青竹沽将她买梨花殇的钱要回来。
她连骂了三声骗子,这才收笔。
信送出去了,秦婠舒服地睡了一个午觉,下午竟下起了的细雨,天色一下暗了起来。
她始终关注着瀚州的事情,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