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你盼回来,屋里饭菜都张罗好了,婠儿快跟大将军一同入府吧。”
秦婠脸上挂着淡淡笑,“让姨母费心了。”
“你这孩子哪里的话,你就是姨母的孩子,娘为孩子做这些事情不是应该的吗?”
这样虚伪的话,听着都让人没有来的恶心。
秦婠微笑着没接阮心柔的话。
阮心柔跟她娘亲阮明珠虽然是一母同胞,但她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母亲英勇善战,是南城人口中人人夸赞的女将军。
阮心柔侧目朝旁边的不大的少年说道:“卓阅,还不将你大姐姐跟姐夫迎进府中。”
秦卓阅还未到弱冠之年,但也学着大人模样,朝着季虞白跟秦婠两个人行了躬礼。
“大姐姐,姐夫请进府中稍作休息。”
“好,那有劳秦二公子带路。”
季虞白默不作声将秦婠的表现一一敛入眼中。
休息片刻后,秦婠提出要去祠堂祭拜。
阮心柔眼里划过一丝得逞的笑,“祠堂早上就让人打开了,就等你回门祭拜侯爷。”
忠义侯府祠堂大门敞开,秦婠将带回来的祭品一一摆放在秦家列祖面前,看着牌位前燃起的香火,她眸中湿润。
忽然,她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拿起个牌位冷喝道:“谁让你们又摆上这个牌位的?”
阮心柔看向她手中的牌位,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道。
“婠儿,我知道你无法接受池阳不在了的事实,这些年了,池阳要是还活着,早就回来了。”
失踪的秦池阳一直都是秦婠心中不可触碰逆鳞,也只有她始终觉得,秦池阳还活着。
看着秦婠情绪失控的模样,阮心柔挑衅道:“你快点把牌位放回去,让池阳安心在下面接受香火。”
说完,她转头对季虞白说道:“大将军让你见笑了,婠儿被我宠坏了,才这样没有规矩跟分寸,可能是被池阳的死刺激的。”
她在等秦婠发疯,可等了半晌只看到秦婠死死地握着手里的牌位,阮心柔命令道。
“卓阅,还不赶紧将你大哥的牌位放回去?”
随着她的一句话,秦卓阅就要过来拿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