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低头应道。
“是,末将领罚。”
她以为示弱就能换来季虞白的怜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屋里静悄悄的,秦婠更是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季虞白的话,心里也是一惊。
顾琴宴却笑吟吟的看着秦婠,眉似弯柳,眼如皓石,一双菱唇因为中毒缘故变得嫣红。
五官单拎出来算不上绝色,凑一起,偏偏是个美人骨。
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季虞白这个莽汉常年在北疆不清楚,他可是一直都在京都,京都谁家小姐才华横溢,谁家的貌美,谁家的腿长,没有他不清楚的。
唯独将秦婠给遗漏了,到底是她隐藏的好,还是在忠义侯府过的艰难?
秦婠假装未察觉顾琴宴的打量,这个人是个人精,她好几次差点被他缠上。
直到季虞白进屋,她这才松了口气,但瞧着他要往窗口小榻坐,顿时心又提起来了,连声道。
“将军,我已经无事了,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她躺在床上低眉顺眼,做足了一个胆小柔弱的姿态。
折桃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上前一步阻挡季虞白看过去的视线,“将军,小姐今日受了惊吓,又身中剧毒,此刻需要休息。”
主仆两人配合默契赶人,这点小把戏,他一眼就看穿了。
“嗯。”季虞白朝床上看了眼,秦婠虚弱的躺着,脸色苍白,叮嘱道:“你好生歇着。”
等两个人一走,秦婠立马吩咐道:“快把小几下面的账本收起来。”
见折桃把账本收拾好,她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顾琴宴跟着季虞白走了一路,刚到竹屋时,他忍不住了。
“你之前调查过秦婠吗?”
季虞白目光斜过去,等他接下来的话。
顾琴宴皱起眉头,紧握手中折扇,“按理说,京都漂亮能排得上名号的女子,我都认识,唯独少了秦婠,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而且,她我似乎见过。”
季虞白有些意外,“在哪里见过?”
“汴州。”
这个地名让他不禁眯起眼,汴州离京都五百多里地,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