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吐字艰难,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回廊那处江昉扯着嗓子的喊。
“爷,爷,那个女细作抓到了。”
这声音对秦婠来说,仿佛天籁之音。
下一刻,季虞白松手了,她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她剧烈的咳嗽起来,仿佛要将心咳出来给她以证清白。
她目光幽怨的看着季虞白,男人还不如银子靠得住。
看来,她需要将那些财产藏得更深一些才是。
季虞白薄唇微抿,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秦婠,犹豫了片刻,“刚才…都是我不得不是,你别哭了。”
秦婠抬眼看着他,晶莹的泪珠挂在下眼睑的睫毛上,红红的眸子让季虞白莫名想到了可怜无助的白兔。
他在袖子里摸了半天,也摸不出一方帕子,索性伸出袖子胡乱在她脸上擦了下。
“我这里给你赔礼了,夫人,是我误会你了。”
擦了两下之后,秦婠的眸子瞪的更圆了,她早上才上的妆面,这会儿肯定花了。
瞧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季虞白舌尖抵牙,事情好像变得更加些棘手了。
正僵持着,江昉与两人压着一个女细作,打破屋内的气氛。
灰头土脸的一个女人叫嚣着,“你们放开我,凭什么说是我细作?”
“你们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们非礼?”
从他们进屋时秦婠已经起身背对着门口,季虞白脸冷得厉害。
江昉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将军,此人形迹可疑,身高样貌符合我们此前要找的人,嘴里没有毒囊。”
季虞白扫了那个女人一眼,喜怒不辩,看不出什么情绪。
江昉脖子一缩,这细作都抓住了,为什么将军看起来好像还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什么细作,我明明是良家女子,你们诬陷我,我就去官府告你们。”
女子几番挣扎都没有挣扎钳制,她朝江昉撒泼。
“谁碰我,你们就得娶我,不然……”
李念思很自觉的从屋外进来,对女子进行上下搜身,卸掉女子的朱钗配饰,从上到下。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女细作不停地在撒泼。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