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看着丝毫没把东吴放在眼里的张飞,额头不由浮三条黑线。
谁说只有关羽傲慢,轻视乃至无视孙权,这张飞也没好哪里去。
难怪他们能成为兄弟呢。
郑云无奈,只能继续道:“三将军,未可轻视,昔日曹军八十三万大军都折戟沉沙,有长江天堑在,江东不是那么好平的。”
“在下还是那句话,三家之中,曹操最强,而我军最弱,分兵伐曹,已是犯了兵家大忌,若在分兵对抗江东,如何能胜。”
张飞闻言顿时沉默了,他不是演义中那个莽夫,而是一方手握大军的统帅。
张苞开口问道:“郑兄弟,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弃荆州而取雍凉,东出函谷,以秦王一扫六合之势,成就高祖伟业!”
“至于这荆州如何弃,雍凉如何取,有卧龙先生在,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张飞轻笑一声道:“我承认,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那你又如何保证你的战略是对的?又凭何认为军师会同意你意见?”
郑云笑道:“常言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卧龙先生之才,旷古绝今,只要将军将方才我们这一席话转述诸葛军师,此事必成。”
看着信心满满的郑云,张飞沉思一会道:“我姑且信你一回,你且在府中住下,若真如你所说,你这女婿,我张飞认了。”
郑云顿时大喜道:“谢将军。”
张飞将郑云的宣纸卷起来放入袖中,扭头道:“这小子我就交给你了,我去找一趟军师。”
张飞说着,便直接出门了。
“牛啊,郑兄弟。”张苞一把钩住郑云的肩膀道:“上次让我父亲如此重视的事情,还是在荆州请凤雏先生。”
说到这里,张苞忍不住叹气道:“只是可惜庞先生……”
郑云拍了拍张苞的肩膀,宽慰道:“长公子,逝者已逝,我们要做的就是继承烈士遗志,兴复汉室,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嗯。”张苞微微颔首,随即满脸担忧道:“郑兄弟,军师的隆中对真的是错的?你说的真的可行吗?”
郑云目光如炬,淡淡道:“兴复汉室,有且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