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着眼角的泪水。
“哎,二两银子,哪儿够呀!真是难为你了!”马老太唏嘘不已,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泛起了光亮,问道,“李郎,我想起了,五年前,你来我家,曾经送给老朽一块布料,应该就是那二两银子节省下来购买的吧?”
“这二两银子,在玄元观夜宿时,遭遇了盗贼,早让盗贼抢走了。”李史鱼苦笑道,“那块布料不是我买的,是虚儿用自己的钱买了,让我送给你!”
“啊……竟然是这样。”马老太恍然大悟道,“老朽早该想到这些。”
“虚儿当时觉得我可怜,不但救了我的性命,还送给我吃的。每每想起这些,我的心里总是暖洋洋的。”李史鱼终于笑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有没有想过,虚儿为啥要送你吃的,还要送你一块布料?”马老太突然问道。
“没有。”李史鱼懵懂地摇了摇头。
“你呀,愚钝!”马老太嗔怪道,“那是虚儿喜欢你!你这个傻瓜还不明白!”
“啊……”李史鱼惊讶得说不出话。
“你想想看,我家孙儿,父亲是县尉,伯父是河东长史,祖父是梁川府折冲都尉,从小娇生惯养,自然是高傲金贵,从来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她为何单单对你如此殷勤,送吃的,送布料,邀请你落脚在府上。这一切难道不是对你有好感的表现吗?”马老太进一步解释道。
“可是,我当时太过寒酸,根本就不敢奢望能娶到虚儿。”李史鱼辩解道。
“虚儿如果嫌弃你寒酸,她就不会那样做了。”马老太回应道。
“也是。虚儿绝对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她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她不想嫁人,不想嫁给扬州那个舒赋。可是,我竟然不明白她的心思。”李史鱼喃喃自语道。
“那门婚事,是她父亲给她选择的,她从来就没有想着贪图富贵。”马老太解释道。
“这个,我信。”李史鱼附和道。
“李郎,你是否想过要娶虚儿为妻?”马老太直截了当地问道。
“想过呀!当然想过!无数次地想过!”李史鱼强调道,“可是,自觉低贱,没有勇气向虚儿提及。后来,我多才科及第,第一个跑来告诉马折冲,就是想让折冲大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