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余生,不争不抢,平平安安。谁知道,安禄山从长安返回幽州,为了躲避朝廷追兵,竟然夜宿朝邑县,就这样,我跟安禄山认识了,他一直劝说我回幽州,甚至拿我的母亲相威胁,万般无奈之下,我答应了他的请求。”
“李郎,你现在幽州为安禄山做事?”马凌虚盯着李史鱼,步步后退,想要离去。
“虚儿,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东平王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至少,我和独孤郎去了幽州,东平王礼贤下士,平易近人,给了我们官职和爵位,待我们如同兄弟。这难道不比朝廷里那些像杨国忠的奸佞小人要强的多吗?”李史鱼辩解道。
“杨国忠卑鄙无耻结党营私,必然会得到朝廷的惩治,可是,你们投奔到安禄山的跟前,自愿为他做事,难道不是蝇营狗苟吗?”马凌虚质问道。
“东平王一心为国,保卫大唐东北边疆,他礼贤下士,抚慰百姓,燕赵大地一片祥和,这样难道不好吗?”李史鱼反问道。
“我看不出安禄山有多好,却觉得他结党营私不好。至于你说的,礼贤下士、抚慰百姓和保卫边疆,难道不是一个臣子应该做的吗?”马凌虚反问道。
“身为大唐臣民,杨国忠贵为宰相,难道不是应该做得更好吗?结果如何?对比杨国忠和安禄山,我还是觉得安禄山比杨国忠好得多,至少他给了天下寒士一个晋升的通道,一个生活下去的希望,给了燕赵百姓一片安居乐业的净土。”这话一出口,李史鱼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奉承安禄山。
正所谓,屁股决定脑袋,坐在什么地方,就会说什么样的话。此刻的李史鱼不得不为安禄山辩护,给安禄山脸上贴金,就是给他自己找到一个投靠安禄山的合法理由,仅此而已。
马凌虚听了李史鱼的话,不再言语,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作泡影,好像突然间已经不认识李史鱼似的。
她真的不明白,她从小就认识的独孤郎为啥要北走燕地投靠安禄山,更不明白自己曾经崇拜的李郎为何放着朝廷命官不做,也要投靠安禄山。
难道太父说错了,太父的思想落伍了,安禄山代表着朝廷的一股清流?仔细回想后,马凌虚依然摇了摇头,她相信自己的太父,相信自己的判断,安禄山绝不是一个良将忠臣。所有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