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父亲没有被治罪,说明玉真公主的确没有按照李承庆的要求去做。”马凌虚承认了这一点,接着说,“舒恪的岳父贾芪不死心,再次巴结上了东平王的幕僚独孤问俗,在独孤问俗不知情的情况下,替舒恪说了情,圣上竟然不顾大唐律例,无罪释放了舒恪,还让他为东平王铸造钱币。”
“啊!竟然还有这等事?”栖霞子完全惊呆了,“我说怎么回事,舒恪明明打入了死牢,怎么突然之间再次出现在齐云山,不仅主持修建了玉真观,而且还继续在独耸峰下铸造恶钱。”
“人家现在不是恶钱,而是范阳、平卢和河东东北三镇的流通货币,跟朝廷推行的开元通宝是一样的货币。太父气不过,远走长安,向朝廷谏言,捉拿舒恪,治他的死罪。无奈圣意已决,不容更改。祖父盛怒之下不知所踪。我原本是从歙州到扬州,扬州到楚州和洛阳,只为寻找太父的踪迹。谁知,在长安西市偶遇了空灵师兄。他告诉我,师祖百岁寿辰,我才恍然大悟。”马凌虚解释道。
“的确太气人!”栖霞子顿悟,态度有些缓和,“没想到,这段时间,你过得如此艰难。”
“师祖传授我奇兵门武功、玄空门内功和崆峒阵法,师父传授我十八罗汉手、醉八仙拳法、轻功和硬功,大师兄在舍身崖救过我的命,三师兄护送我回东京,你在齐云山协助我抓捕舒恪,所有这些恩情,我都铭记在心。师祖的恩情,自然不会忘记。”马凌虚认真地说。
“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栖霞子终于说出了马凌虚最想听的话。
马凌虚猛地泪如泉涌,凝噎着说,“我的确不该忘记师祖的百岁寿辰。”
“你们在说什么哩,来都来了,追究那些有什么意义。”飞虹子突然现身,一脸肃穆。
“是!”马凌虚和栖霞子立刻闭了嘴,低了头,齐声应道。
“贫道百岁寿辰,原本准备悄然度过,不想惊动任何人。”飞虹子脸色红润,话头一转,“诸位弟子能够记起贫道寿辰,不远千里赶赴崆峒,贫道感激不尽。还请大家忘记以往恩怨,安然度过在崆峒这段时光。”
“谨遵师祖教诲。”众人异口同声。
飞虹子说完,飘然没入飞升殿。
飞绥子接着说,“据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