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从齐云山来,一路辛苦啦!”马凌虚施礼道。
“你不是一样。”栖霞子笑了,“歙州到崆峒,我俩本可以结伴同行。”
“师兄不要误会。我没有瞒着你独行。”马凌虚忙解释道。
“我想你不会。”栖霞子淡然说道。
“去年,我跟父亲去往齐云山缉盗,师兄还曾协助我们。可否记得?”马凌虚提醒道。
“当然。”栖霞子平静地说。
“我在舒府得知吴川潜入齐云山,连忙告诉父亲,父亲报告了歙州长史皇甫侁,奈何皇甫长史不愿与扬州长史李承庆为敌,对这一消息不予理睬,导致整个围剿活动,不得不依靠休宁县的衙役。那个县尉乌洋走漏了风声,害得我们扑了空。不仅没有抓获吴川,而且还惊动了舒恪,导致他好久都没有再去齐云山活动。”马凌虚详细述说道。
“贫道是出家人,本来不想掺合官府与盗贼之间的事情,奈何,你我乃同门师兄,你到齐云山找我,贫道没有不帮的道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你再来跟我谈及这些有什么意义。”栖霞子反应很冷淡。
“我只想告诉你,那次,你帮助了我,我很感激,虽然没有抓获盗贼,依旧很暖心。”马凌虚回应道,“我之所以来崆峒,完全是误打误撞,并没有背着你提前出发。而是万般无奈之举。”
“什么意思?难道师祖的寿辰,不让你挂心?”栖霞子有些生气。
“师兄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马凌虚百口莫辩,很伤心,“我跟父亲一直在忙着围剿舒恪的事情,原本就没有想起师祖的寿辰。”
“啊!怎么会这样?师祖平日里待你最好了!”栖霞子很惊讶。
“师兄,你听我详述。”马凌虚身心交瘁,“去年底,舒恪为了儿子的赎金,不得不铤而走险,再一次来到齐云山督促私铸恶钱。我祖父亲自出马,胁迫歙州长史皇甫侁和扬州长史李承庆做出选择,这才得到了皇甫大人的支持,终于捉住了舒恪,将他打入死牢。谁知,李承庆竟然以父亲延误了舒恪的玉真观修建为由,让玉真公主以大不敬来治他的罪。”
“玉真公主?不可能。玉真公主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栖霞子难以置信。
“是的。我们担心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