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冷笑道,“非也!我们不要银子,我们需要你把那些身后之物悉数还回来,包括我们对李藻和李万总的宣传造势后形成的声望。”
“宣传造势后形成的声望,怎么还回来?你这不是为难下官吗?”李史鱼愤而言说。
“我们没有让你还回来,是你从朝邑县专程跑回来,口口声声地说要归还我们。究竟是谁在为难谁?既然你嫌弃东平王,不想跟东平王有任何瓜葛,那就请抹除东平王为你们李家做出的所有努力。难道不应该吗?”高尚呵呵笑道。
“你!”李史鱼气得脸色铁青,“声名怎么还?身后之物怎么还,请你指条路给下官。”
“那些墓碑和功德碑已经铭刻了李藻和李万总的姓名和功德,还给东平王不仅没用而且晦气,谁肯要!你自己举起榔头敲碎成齑粉,我们查验过即可。至于那些声名,一旦宣传造势入耳燕赵百姓,自然就无法从黎民百姓的心中祛除,我们也不让你污名父亲和太父。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四处言说,李藻和李万总的功名事迹都是不存在的,让人们莫信。如此巡视燕赵大地,反复言说,已达到矫枉过正的效果。”高尚冷笑道。
“你……小人!”李史鱼暴怒,气得直吐血。
“这些已经够便宜你了,我还没有要你把父亲和太父坟头上的黄土挖走哩!没有对两位先人污名化哩!”高尚呵呵笑道,“你竟敢骂本官小人,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直接拉出去砍了?”
“你敢!”李史鱼义正言辞地说道,“下官是经过科举考取的功名,经过吏部铨选获得的职位,身为朝廷命官,你敢动我,就是与朝廷作对。”
高尚吃吃笑了,“你科举取仕又能如何?难道我高某人不是吏部登记在册的朝廷命官?我一个堂堂范阳节度府掌书记兼行军司马的四品大员,岂能无权处置你一个以下犯上的从九品小吏?来人,将这个不懂世故迂腐顽固的李史鱼拉出辕门外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高尚!你也是寒士出身,为何要为难陷害李某?”李史鱼伸手阻拦,大吼道。
“这是你自找的,不识抬举,与本官无关。”高尚鼻孔朝天地说,“推出去斩了!”
“慢着!”李史鱼大声呼喊道,“只要你说出要下官加入幽州幕府的理由,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