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儿,你这次去东京,不会再回扬州了吧?”独孤问俗突然问道。
“不好说,我找太父有事!”马凌虚应道。
“虚儿,你既然与舒赋和离,再回扬州干啥?”独孤问俗有些好奇。
“你管得着吗?”马凌虚怼呛道。
“虚儿,我是真的关心你!这么多年,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吗?”独孤问俗拉着马凌虚的衣袖,神情迷离地望着她,“虚儿,不要固执了,嫁给我好吧?”
“我为啥要嫁给你?”虚儿甩开了独孤问俗。
“我不忍心看着你东奔西走,受人欺凌。只要你嫁给我,我敢保证,绝对没有人敢欺负你!”独孤问俗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用得着你来保护?笑话!”马凌虚吃吃笑道,“如果没有你,我们马家人可能就不会受人欺负了!”
“什么意思?我哪里欺负你了?”独孤问俗很纳闷。
马凌虚没有搭理他,径直走出状元楼,来到淮水边,望着滚滚东逝的江水,泪水迷蒙了双眼。
“虚儿,你究竟怎么啦?到底想说什么?”独孤问俗追了上来,忧心如焚地问道。
马凌虚依旧望着江面上来来往往的兰舟和运粮船,泪水顺着脸颊流个不停,没有吱声。
“虚儿,别折磨我了好吗?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错在何处?”独孤问俗追问道。
“我问你,你上次来扬州,究竟干了啥?”马凌虚质问道。
“去扬州?没干什么呀!”独孤问俗被搞糊涂了,他不明白马凌虚为啥要问起他的扬州之行。
“没干啥!哼,没干啥,舒恪怎么突然就得到东平王的帮助,从死牢中无罪走出,还专门为东平王铸造钱币?”马凌虚愤愤地问道。
“哦!你问的是这个!”独孤问俗恍然大悟道,“舒恪从死牢里出来,跟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了!舒家人屡屡陷害虐待我,父亲前往斥责,舒恪派人刺杀我父亲,我父亲一气之下,围剿了他的私铸窝点,将他人赃俱获,即将问斩。你倒好,来一趟扬州,竟然帮助舒恪脱罪,还让他继续私铸恶钱。你究竟安的什么心?”马凌虚怒气冲冲地问道。
“老天呀!我真的不知道,舒恪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