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冯清只好说道。
“一更里梳妆台,手拿菱花照容颜,自从郎去后,容颜瘦一分。象牙梳儿拿在手,青丝散乱无心绾。想起昨夜晚,梦见冤家转回还。醒来依旧孤零零,只听檐前铁马响叮当,推开纱窗月如霜……”
“好,唱得好,弹得妙,再来一个要不要?”那人情绪高亢地吼道。
“要!”众人起哄,“再来一曲《叹五更》!”
“对!《叹五更》!”那人笃定了此曲。
“奴家不会弹奏。”马凌虚最讨厌别人指使自己,置气道。
“妹妹不会弹奏,奴家边弹边唱。”冯清不明白马凌虚心中所想,以为是真,随要从马凌虚手中要过琵琶。
“不行!我就要小娘子弹奏此曲!”那人耍起了无赖。
“休想!奴家不弹。”马凌虚执意道。
“这是楚州状元楼,由不得你!”那人跳将出来,指着马凌虚的鼻子呵斥道。
“客官息怒!妹妹并非伶人,真的不会,怕污了客官的耳朵,还请多多包涵!”冯清委曲求全道。
冯清说罢,从马凌虚的手中接过琵琶,就要坐在圆凳子上弹奏。
马凌虚一把拉起冯清的手腕,置气道,“阿姊,我们走,不弹了!”
三人正欲下楼,那人竟然拦在面前,挡住了她们的去路,“不弹,不行!想走,没门!”
“滚开!”马凌虚抬腿就是一脚,那人咕噜噜,一个倒栽葱,从楼道口滚落下去。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一阵沉闷的巨响后,那人瘫倒在楼下,动弹不得。
“打人了,拦住她们!”见状,背后有人急忙嚷嚷道。
马凌虚拉着发呆的冯清“噔噔噔”就往楼下跑,萍儿在后面紧跟着。
楼道狭窄,跑不快,眼看后面的人就要追上她们了,马凌虚突然双脚发力,一个纵身,一手提着冯清,一手抓着萍儿,竟然从楼梯上一跃而下,稳稳地站在了楼下大厅。
“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后面的人急不可耐。
酒肆的几个伙计闻声从四面八方蹿了出来,乌泱泱堵在酒肆门口,挡住马凌虚的去路。
“闪开!”马凌虚从腰间拔出拂尘,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