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远远的,唯有马凌虚和冯清依旧坐在原位,没有动弹。
那人挣扎着站起身来,再次来到马凌虚的身边,恶狠狠地说道,“你把我踹进江水,你要赔我衣服。”
马凌虚将脸蛋一扬,鼻孔朝天道,“我要是不赔哩!”
“不赔,你今夜陪我!”那人死乞白赖地说道。
“你是不是找打?”马凌虚威胁道。
“那咱俩就来比划比划。”那人扎好马步,摆好架势,准备与马凌虚一决雌雄。
马凌虚没有理会他,拉了一把冯清,想要进入船舱休息。刚要经过那人身边,只觉脚下一绊,噔噔噔,一连数步,立脚未稳,一头扎进船舱里,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那人更是眉飞色舞,鼓掌欢笑道,“活该,这就是报应。”
“刚才是谁绊了我?”马凌虚从地上爬起来,回头死死地盯着那人看。
“是我,怎么啦?”那人厚颜无耻地说道。
只听“咚”的一脚,马凌虚抬腿对准那人的胸脯,一脚将他踹飞到甲板上,咕噜噜滚到了船边,吓得那人赶紧拉住了船缆绳,生怕再次坠落江水。
全船人看得目瞪口呆,都在为马凌虚的力道之强感到惊讶。
原本以为,马凌虚跟冯清一样,是个弱不禁风的乐坊女子,谁知,竟然是个身怀绝世武功的奇女子,谁还敢招惹?
马凌虚扭头,阔步,持剑,目不斜视地走过呆若木鸡的人群,与冯清一起走进了自己的舱房。
甲板那人这才敢爬起身来,哧溜一下,跑回船舱,钻进舱房,再也不敢造次。
这一夜,出奇的安静。只有江风吹动旗杆发出的猎猎风声。
翌日,兰舟徐徐前行,在楚州慢慢靠岸。不少商旅纷纷下船,去往撼海堰方向,找盐户采购新产出的海盐。马凌虚和冯清肩并肩,走在前面,萍儿跟在身后,在楚州下了船,走向楚州府衙附近的状元楼。
状元楼是楚州著名酒肆,达官显贵经常在这里饮酒玩乐,这里也是冯清的必来之地。
三人径直走入大堂,顺着木梯来到二楼,冯清走到一个拐角处,儒雅地邀请马凌虚坐在圆凳上,将琵琶交到她的手上,对着楼上的客人说,“今儿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