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女子,休要无礼。”马凌虚呵斥道。
“哟,挺有韵味嘛!我就喜欢你这带刺的小蔷薇。”那人涎着脸,伸手来抓马凌虚的胳膊。
“啪”的一声,马凌虚甩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不偏不倚,刚好打在那人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江船剧烈地摇晃着,灯光摇曳,散入江风无影踪。
“奴家说了,妹妹是扬州正经人家的女子。请这位客官放尊重些。”冯清挺身而出道。
“她不愿,你随我来也可。”那人许是精虫上头,竟然不知进退,又要拉扯冯清。
“不行。今夜,奴家要陪伴妹妹入睡。”冯清又是拒绝。
那人顿时火冒三丈,甩手对着冯清就是几个巴掌,嘴上骂骂咧咧道,“装什么装,你干的就是此等事情。老子有的是钱,不会亏欠了你。”
“奴家今夜不愿意。”冯清被打得眼冒金星,哭哭啼啼道。
“你凭什么打人?”马凌虚站起身来,使劲儿攥紧了那人的手腕,呵斥道,“她不愿意陪侍,就算了,你有钱有什么了不起。”
“你算哪根葱!不要得寸进尺,老子刚才看在你是良家女子的份儿,没有跟你斤斤计较,怎么,你打了我一巴掌,还上瘾了?”那人猛地挣脱马凌虚的束缚,对着她攥紧了拳头。
“想听就听,不想听滚进去睡觉,不要无理取闹,否则,定饶不了你。”马凌虚威胁道。
“哟呵,小娘子口气不小,我真的有些害怕了耶!”那人油腔滑调地说笑。
“怕了就好,回去睡觉。”马凌虚瞪了他一眼。
“这可是你说的哟!”那人色眯眯地冲了上去,张开双臂,就要去搂抱马凌虚。马凌虚抬腿就是一脚,正中那人裆部。只听“哎哟”一声惨叫,那人踉跄了两步,如同醉酒,双腿画太极,一个趔趄,一头扎进江水中。
“救命!救……命!救命呀!”那人在水中拼命挣扎着。
一众听客闻之哈哈大笑,纷纷趴在船舷上瞧热闹,笑得前仰后合。船家闻声过来,伸出一只橹,让那人抓住,将他从江中拖了出来。
那人如同水鸭子,浑身湿透,瑟瑟发抖,不停地扑棱着,弄得到处湿漉漉的。
其他听客十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