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反常。”贾芪附和道,“该不会是薛嵩控制了赋儿和邵兴,然后让薛嵩向我们索要巨额赎金,一旦赎金到手,他便杀害邵兴和赋儿,最后隐姓埋名亡命天涯。”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不应该给南洋方面赎金。”舒恪说,“一旦赎金到手,邵兴和赋儿必定性命不保。没有得到赎金,薛嵩至少有念想,不会轻易把两人杀害。”
“可是,薛嵩迟迟得不到赎金,也会恼羞成怒,进而加害赋儿和邵兴。”贾芪担忧地说,“我觉得,我们不妨向南洋那边陈述我们眼下遇到的实际困难,不是不给,而是实在筹不到二百两黄金,可以告诉他们,分批次给付,暂且给他们几百两银子,一方面说明我们的诚意,另一方面不让他们丧失念想。”
“阿翁这个提议很好。”舒恪表示赞同,随之问道,“阿翁,贾府现有多少银两?”
“不足二百两。”贾芪面露难色。
“我府上还能筹措二三百两。加起来差不多可以筹集五百两银子,已经不少了。”舒恪说,“这次,小婿亲自带着银两过去,看看婆利国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
“不行!风险太高!”贾芪当即叫停,“不论是婆利国还是薛嵩,你都很难对付。如果你没了,舒家就真的完了。你知道老朽为了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万万使不得。”
“那该把这么多的银子交给谁带过去哩?外人去,小婿不放心呀!”舒恪看着贾荼,犹豫着说。
“这的确是个问题。”贾芪也有些犯愁,“邵兴和薛嵩的情况不明,吴川搞财务还行,搞外联缺少魄力。前阵子,老朽把舒府交到他的手上,他总说,千头万绪,死活搞不定。”
“那只能是我了。”贾荼自告奋勇地说。
“你……”贾芪直直地望着贾荼,半天下不了决心,“你去,为父也不放心。”
“阿耶,孩儿这么大了,你总是不放心。难道你能一辈子守着我?”贾荼反问道。
这话也是,既然不能守着孩子一辈子,那就早一天放手,让孩子去大风大浪里闯荡一番,或许,他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个天地。
如此一想,贾芪不再坚持,“你去也行。这次婆利国之行,非同寻常,一来带着巨额银两,二来风险无比。任何麻痹大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