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归还马凌虚一个完整的自由身,她随时可以走,舒家人永远不对她的事情进行干涉和阻拦。”
“你能做得了主吗?”独孤问俗有些不相信。
“当然。”贾芪毫不犹豫地说,“小人是舒恪的岳丈,舒家的事情就是贾家的事。何况,舒恪关押在歙州死牢,小女害了失心疯,甥男舒赋远在婆利国,整个舒府能做主的人只有我一个。如若你不信,小人修书一封过去,让小婿舒恪给你出具一个证言,你意下如何?”
“就凭你我的交情,本官还能不信你?”独孤问俗转动眼珠子,突然说道,“不过,本官说好了,救回舒恪的性命,并非下官能力所及,眼下只能是东平王。东平王承受皇恩正隆,他的话,圣上无不接受。如果东平王救回舒恪,你打算用什么去报答?”
“如若救回小婿,相当于挽救舒家之将倾,东平王对小婿有再造之恩,我舒贾两家今后唯东平王马首是瞻,东平王让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愿意肝脑涂地以效犬马之劳。”贾芪当即表态道。
“好,很好!本官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独孤问俗粲然一笑道,“我敢保证,今后,舒家的盐务照样经营,恶钱照样私铸。”
“真的?”这话贾芪早前就曾经听李承庆说过,结果还不是“无能为力”四个字,贾芪如今听来,自然是要打折扣的,于是,问道,“难道朝廷准允小婿私铸恶钱?”
“这就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了。你只管告诉舒恪,让他按照东平王的要求铸造铜钱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用管。”独孤问俗脸上带着神秘的笑。
“是是是!我们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悉听东平王的吩咐。”贾芪顿悟。
“这就对了嘛!”独孤问俗哈哈大笑道。
当日午时,独孤问俗就去了扬州长史府,见到了李承庆,向他请辞。
李承庆拉着他的手,迟迟不愿松开,“独孤郎,你说过的,在贾家医馆疗疾,养好病,就来府上住。如今,病体痊愈,即刻辞行,你让本官心里如何下得去。”
“东平王那边还在等着这笔银钱犒劳属下,下官必须尽早回去复命。”独孤问俗应道。
“你既然有命在身,本官也就不再强留。”李承庆对着旁边仆役使了个眼色,那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