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
“主母疯了?”独孤问俗更是纳闷,“你俩为何还守在舒府?”
“妾身倒是想走呀!问题是身怀六甲,能往哪儿走,谁肯接纳我?”罗莹说着说着,竟然哭哭啼啼起来。
“虚儿,你为何坚守在这里?”独孤问俗诧异道。
“等舒郎回来。”马凌虚面无表情。
“罗莹刚说了,舒郎在南洋犯了案,回不来了。”独孤问俗忙道。
“回不来了,也要等。”马凌虚坚持道。
“虚儿,不要犯傻,你才二十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为何非要将自己吊死在舒家这棵树上?”独孤问俗劝说道,“如果你无处可去,跟我去幽州,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不去。就是死也不去。”
“姐姐,你这是图啥哩!妾身想走走不了,你是能走偏留下。”罗莹泪眼婆娑,忽而说道,“独孤郎,姐姐不肯走,要不,你带我走吧!妾身愿意跟你去幽州。”
此话一出,满屋人皆惊讶。
独孤问俗望着罗莹,笑着道,“你瞧,你还怀着身孕,月份大了,行走不便,怕是走不到幽州,就产在路上,本官该咋办?”
“无妨!只要独孤郎肯接纳妾身,我愿意前往,哪怕死在路上,也愿意。总比守在舒府,毫无希望地孤独终老要好。”罗莹悲哀地说道。
“虚儿,你听到了吧,人家罗莹都知道弃暗投明,你为何要死守在这里?”独孤问俗再一次劝说道。
“姐姐,你跟舒郎已经和离,不需要为他守节。”罗莹跟着劝说道,“要不,我俩一起跟着独孤郎去幽州,在幽州继续做姐妹。”
“休要胡说。想去,你去,反正我不去。”马凌虚厉声呵斥道。
独孤问俗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对马凌虚说,“虚儿,你跟舒郎和离,怎么不早说。不瞒你说,我在幽州的确已经婚配,可是,我娶的那人是个高丽姬。如果你跟我去了幽州,我一定立你为妻,让那个高丽姬做妾室。你意下如何?”
“独孤郎,你想哪儿了!奴家说了,哪儿也不去,就等着舒郎回来。”马凌虚坚持道。
“你俩已经和离,你等着人家干啥?”独孤问俗实在不明白。
“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