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便涌满了眼眶,她身体仿佛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步履蹒跚地走向了月桂树。
“虚儿,终于见到你了!”独孤问俗猛地扑上来,想要将马凌虚揽入怀中,被马凌虚一下给推开了,“独孤郎,不要这样!奴家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了!”
独孤问俗怔了一下,讪讪地笑道,“对呀,我怎么忘了,你已经嫁入舒府,成了别人的妻妾。三年了,我……我实在太想念你了!”
“你进门吧,不要站在外面说话。”马凌虚听闻,羞红了脸,扯了他的衣襟,说道。
独孤问俗方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连忙跟随马凌虚走进了东院正房客堂中。
罗莹听到动静,也步出西房过来瞧热闹,看见客堂里坐着的独孤问俗,很惊讶,遂问道,“姐姐,这位是你的什么人?”
“东京洛阳城的一位邻坊哥哥,名叫独孤问俗,小时候,我俩经常在一起玩耍,他还曾救过奴家的性命。”马凌虚简单介绍道。
“独孤郎!好帅气的小郎子哟!”罗莹感叹道。
“小娘子好秀气!”独孤问俗看了她一眼,对着她笑了笑,赞叹道。
“妹妹,你也坐下说话。”马凌虚看罗莹对独孤问俗有好感,于是,邀请道。
罗莹一点也不客气,紧挨着马凌虚就坐在独孤郎的对面,直直地望着独孤问俗妩媚地傻笑。
“萍儿,你去给独孤郎端杯水来。”马凌虚吩咐道。
萍儿应声而出,提着一壶水过来,给独孤问俗斟了一杯,也给马凌虚和罗莹各自斟了一杯,将茶水放下,静静地站在马凌虚的身后。
“独孤郎,你怎么来了扬州?”马凌虚随意问道。
“受东平王派遣,前来扬州找李长史,有些官场上的事情要处理。”独孤问俗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考虑到马凌虚是自己人,方才放下戒备,简单述说道。
“哦,可曾见到李长史?”听到李长史三个字,马凌虚心头一怔,多问了一句。
“见到了!事情已经办妥,方才有机会来舒府看望你。”独孤问俗道。
“谢谢独孤郎的关切。”马凌虚听了独孤问俗的话,印证了此前的传闻,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悲凉,不想继续探听他与安禄山的关系,更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