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着李驼的脑袋,威胁道,“我是幽州东平王府的幕僚,你敢对本官如此说话?小心我宰了你。”
李驼一听,赶紧关紧府门,向吴川求救道,“账房,不好了,那人非要闯进来不可,咋办?”
“嚷嚷什么,瞧你那出息样!”吴川闻言出了居室屋门,款步来到府门口。
只听门外,一声接一声的捶门声,“开门,快开门,否则我要砸门了。”
吴川嚯的一下,洞开了府门,直挺挺地望着独孤问俗,挡在他的前面,冷言问道,“什么人,口气不小!”
“本官来自幽州,是东平王的幕僚判官,怎么,你连东平王的面子都不给?”独孤问俗扯着喉咙说。
“本府是淮南道扬州舒府,府上一直从事盐业生意,从来未与幽州方面有过联系,小人也不知道什么东平王。送客!”吴川朗声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东平王!”独孤问俗简直无语,知道县官不如现管,跟这群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讲道理如同对牛弹琴,于是,说道,“我是扬州长史府的贵客,要不要李长史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一听李长史,吴川立刻蔫了,立马脸上堆笑道,“你怎么不早说。小人有眼无珠,怠慢独孤大官人了,请独孤郎恕罪。”
“哼!恕罪?本官恨不得砍下你的脑袋!”独孤问俗愤愤地将宝剑入鞘,狠狠地瞪了吴川一眼,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舒府。
进去后,独孤问俗才发现,舒府前院套后院,中院连东院,根本就不晓得到哪里去找马凌虚,于是,折身扭头问道,“少主母住哪里?”
“东院东房。”吴川用手指了指,没有领他进去。
独孤问俗绕过影壁,穿过东月门,走到月桂树下,轻声呼唤道,“虚儿,虚儿在吗?”
“小姐,门外有人叫你?”萍儿闻声探身出来,看见了月桂树下的独孤问俗,返回对马凌虚说。
“什么人?”马凌虚很诧异。
“不知道,只听到,他唤你虚儿!是一个俊俏的小郎君。”萍儿回应道。
马凌虚更加糊涂,索性从东房出来,往门外瞧去,一眼便看到了月桂树下的独孤问俗。
“独孤郎!真的是你吗?”马凌虚又惊又喜,泪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