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从坊门进去,不远处就是舒府。”车夫不愿继续前行,怕沾染了舒家晦气,就在坊门口便停下马车,指着不远处最气派最豪华的那一座府邸,对独孤问俗说道。
独孤问俗掏出一枚碎银,交给车夫,车夫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独孤问俗沿着坊门,一直前行,没多久,就来到了舒府门前。
他惴惴地望着府门后那大红大紫的豪华斗拱,望着府门口那一对威风凛凛的大狮子,盯着门额上硕大的“舒府”两个字,把手伸向了朱红大门的门环。
“你找谁?”李驼探出身来,问道。
“请问,这可是扬州舒家?”独孤问俗惴惴地问道。
“明知故问。”李驼白了他一眼,想要关闭大门。
独孤问俗赶紧伸手拦住,“我找马凌虚,她说,嫁进了扬州舒府。”
“你是她什么人,为何要找她?”李驼听来,对方不是扬州当地口音;看样子,对方不像好人,张嘴闭嘴直接呼喊少主母的名讳,顿时起了警惕。忙问。
“我是她洛阳的一个朋友,近日前来扬州办事,顺便来府上看望她。”独孤问俗赶紧说明道。
“朋友?没听少主母说起过。”李驼喃喃自语道,“你叫什么名字?”
“独孤问俗。你告诉她,有个独孤郎来找她,她一定知道我是谁?”独孤问俗报上名号。
“你稍等!”李驼考虑到舒府最近不太平,多了个心眼,没有放独孤问俗进门,而是让他在门口等候,他径直跑去告诉了吴川,“账房,府门外有个叫独孤问俗的人要找少主母,让不让他进门?”
“不让!”吴川脱口而出,“什么少主母,舒府没有少主母!出去告诉他,就说府上没有他要找的人。”
“是!”李驼出门对着独孤问俗嚷嚷道,“府上没有你要找的人,走吧!”
“什么?刚才你还说,她是少主母,一会功夫,怎么就说没有?”独孤问俗吃了个闭门羹,心中愤愤不平,追着李驼问,“你会不会扯谎?扯谎都编不圆!”
“不管有没有,就是不想让你见她,咋啦!”李驼来气了,怼呛道。
“开门!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独孤问俗肺都气炸了,呲溜一下,拔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