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袭齐云山,舒恪人赃俱获百口莫辩。本官已经知会歙州长史,让他以大不敬来状告马氏父子阻挠玉真观的修建,没有得到皇甫侁的回应。刚刚马玄明来访,他已经知晓本官写信给皇甫侁的事情,可见,这条路已经行不通。眼下,只能押宝玉真公主。如果公主动怒,周护玉真观,则舒恪无忧,否则舒恪性命难保。”李承庆声音不大,掷地有声。
“多谢长史大人对小婿的关照。”贾芪忙说。
“贾荼的事情,问题不大,虽然使君插手,但是没有足够证据,他们不会对贾荼怎么样,甚至连贾菪也不需多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舒恪的私铸恶钱问题,一旦玉真公主选择旁观,没有人能阻止舒恪的死刑叛决。”李承庆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喝着,不高不低地说着。
“这可咋办?舒府难道真的要完了?舒赋羁绊南洋,尚未赎回;菪儿气血攻心神志不清;舒恪如果不能顺利归来,舒府就要完蛋。长史大人手眼通天,你一定要救救小婿。”贾芪涕泪俱下。
“哎!本官何尝不想解救舒恪?我还指望着他替本官修建玉真观哩!问题是,马玄明那边盯得紧,现在又加入了韦刺史,如何撼动得了。”李承庆吹了吹水面上的茶叶,幽幽地说。
“要不,你去向使君大人求个情?”贾芪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本官跟使君虽同在扬州,但地位悬殊,使君是皇室宗亲,定安公主之子,身份尊贵,官居从三品,而本官仅仅是使君属官,虽出身关陇望族李氏,但家贫低微,无法与使君相提并论。如何向使君求情?”李承庆倒还有些自知之明。
“这么说,小婿死定了?”贾芪很失望。
“公主那边还没有消息,怎么就死定了?”李承庆怼呛道。
“公主会相助吗?”贾芪有些不自信。
“公主来过齐云山,见识过歙州那飞云流瀑的美景,向往齐云山那如烟似雾的仙境,很想在这里修身养性。本官相信,公主一定很在乎玉真观的修建。只要她想让玉真观早日落成,就不得不对舒恪伸出援手。”李承庆猜测道。
“长史所言极是。”贾芪不得不附和,可是他并不看好这个理由,惴惴地问道,“还有没有其他能够救小婿的法子?”
“目前看,没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