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马玄明还没在都督府清心两天,马凌虚突然来找,说是舒府发生了大事,将近日来舒府的事情悉数说给祖父听。
随后,马凌虚说,“事情紧急,今日夜,贾荼欲带领仆役过来从西苑起尸灭迹,如若不横加阻拦,刁秧被杀一案将再无痕迹可循。”
马玄明将事情告知了韦陟,韦陟当即决定,直接从都督府直接派兵过去,绕过长史府,以防走露风声。
当马凌虚带领着都督府的人冲进舒府时,吴川和李驼自然不敢阻挡,到了西苑更是无人敢挡,这才顺利地起获了刁秧的尸骨,俘获了贾荼等人。
贾荼被抓的消息传到贾芪耳朵里,贾芪捶胸顿足道,“舒府完了,难道我们贾府也要完蛋?”
冷静下来,贾芪认为,刁秧案,凶手是邵兴和薛嵩,贾菪毫不知情,贾荼更是与此事无关,韦陟即便是抓了人,最终还是会将贾荼无罪释放,最多就是不能将刁秧暴尸荒郊了。
如此一想,贾芪似乎不那么焦虑了。他从府库拎出一箱银子,坐上马车去了长史府。
当他把银子摆放在李承庆面前的时候,李承庆连眼皮都没抬,懒洋洋地说道,“拿走吧,你的事情,本官办不了。”
贾芪怔了一下,“小人还没说话哩,李长史怎么就说办不成?”
“办不成,就是办不成,哪有那么多原因?”李承庆勃然大怒。
贾芪很吃惊,不敢多问,只好闭了嘴,准备灰溜溜地离开。
“把你的银子拿走。”李承庆低声呵斥道。
“李长史,小人没有什么事情要央求您的,只是来打听一下犬子何日放回?”贾芪并没有取走银子,而是驻足说了一句。
李承庆愣了一下,随即回复道,“很快。”
“哦!谢谢李长史。”贾芪忙不迭地致谢。
“没事,不要往舒府钻,不知道那是是非之地吗?”李承庆责怪道。
“是是是!见到犬子,一定要严加管教。”贾芪点头如小鸡啄米。
李承庆许是看出了贾芪的谦卑,动了恻隐之心,指了指墙角的一个圆凳,示意他坐下。
贾芪受宠若惊,千恩万谢,浅浅地落座。
“不是本官不想帮忙,马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