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赶我走,我偏不走。我不但不走,而且还要留下来看着你死。这是马凌虚此时此刻的想法。
现在的舒府,表面上高门大户,风光依旧,实际上,谁都知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早已经成了空壳子,里面早已人去楼空,摇摇欲坠。
舒赋南下贩香,羁绊于婆利国,生死未明。邵兴和薛嵩前往南洋找寻,不知道是否真的见到舒赋,只知道索要高额赎金,却什么原因也不说,究竟这些钱是不是婆利人勒索的,都未可知。
舒恪潜入齐云山收取滋银,银子未拿回来,人被关进监牢。
偌大一个舒府,只剩下贾菪和吴川两个在苦苦支撑运营。
贾菪能耐再大,毕竟是女流之辈,很多时候,她仅仅是作为舒府的主母出现,很少参与府中人事安排和具体事务处置。现在舒恪不在家,邵兴也不再身边,只能赶鸭子上架,贾菪亲自主持舒府全局,安排人事,拍板事务。
吴川是舒府账房,平日里负责舒家盐务工作,大多数时间与舒恪单线联系,很少与府中下人交流。虽然下人们都很尊敬他,也都知道他是账房先生,但是,没有受他指派做事,自然内心不服管教。
贾菪让他负责府中事务,吴川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府中的事务千头万绪,时常想起这个,忘了那个,总也干不好,时时招贾菪责骂怪罪,心中十分憋屈。
罗莹本是万香楼歌姬,吹拿弹唱,唱歌跳舞,自然不再话下。自从受宠于舒赋,被舒家高额银钱赎出乐坊,娶进东院西房充当妾室,她就如同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
没有衣食之忧,无需取悦他人,整日把心思用在吃喝和化妆上。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除了考虑穿衣,就是考虑吃喝,就连取悦男人的歌舞都忘却的差不多了,更别提考虑府中俗务。
最初,贾菪还拿她用来对付马凌虚,后来,她发现罗莹就是一只经看不经用的花瓶,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错,连四肢发达都算不上,只能说小鸟依人,轻声漫语,徒有一副好皮囊,满足舒赋的皮肉之欢倒还可以,其他事情,根本就指望不上。
如今,舒赋南洋贩香,半年未归。
刚开始,罗莹还能忍受,与两个丫鬟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后来,就耐不住寂寞,三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