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呀,可叹呀!两个狗奴才竟然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子为了活命,已经把他们给出卖了。”马凌虚苦笑着直摇头。
“还不是你逼的,我不得不说出真相。”贾菪争辩道。
“别说了!不嫌丢人吗?不嫌心烦吗”舒恪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子,对着马玄明和马凌虚说道,“说吧,你俩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你们究竟想要干啥?”
“干啥?杀人者偿命,雇凶杀人者同罪。”马玄明一脸肃穆地说道。
“好哇!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行,反正我舒家已经风雨飘摇家破人亡了,也在乎这最后一次打击。”舒恪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苦笑道。
“你这是要对抗朝廷吗?”马玄明威严地问道。
“小民不敢!”舒恪立马蔫了,诉苦道,“我儿子南洋贩香,生死未卜;管家邵兴和护院薛嵩带着一大笔银两南下去找,至今未归。我们舒家难道不是家破人亡吗?现在又摊上刺杀马录事的案子,你说,我们这日子还怎么过?”
“你家主母意欲刺杀朝廷命官,应当付出代价。你儿子南洋贩香未归,的确值得同情,这与此事有什么瓜葛?”马玄明严正指出。
“当然有瓜葛了,要不是虚儿怂恿,他怎么可能迷恋上贩香?”舒恪愤愤而言。
“是真的吗?”马玄明很意外,侧脸望着马凌虚。
“不是。”马凌虚否认道,“重九日赛宝会,阿翁借走了孙儿的所有珠宝饰品,拿出一枚金元宝给我以示奖赏。孙儿不愿接受,阿翁执意要给,阿母不悦,于是,孙儿提出,以这枚金元宝加入舒家生意,赚取滋银。阿翁突发奇想说,可以用来贩香,并且让孙儿前往香坊打听,于是,孙儿便照着阿翁的吩咐去做了。回来,赋儿来问,孙儿照直说给他听。赋儿听闻十倍利润,随决定冒险贩香。事情就是这样。”
“虚儿说得可否属实?”马玄明问。
“基本属实。”舒恪道,“如果虚儿不说出十倍利润,赋儿也不会执意南下。当初我也是听人家说贩香获利丰厚,想着让两个孩子一起去,彼此也好有个照应,谁知,临了,虚儿不愿前往,只留下赋儿一人,竟落得如此下场。”
“你是生意人,自然知晓南洋贩香的风险,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