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甚至还伸出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拒绝。
“心虚!心里有鬼,还嘴硬!”马凌虚笑了,笑得很开心,故意说给贾菪听,“赶明儿,让小六子去芦苇荡挖一挖,看看下面藏着什么稀奇宝贝。”
“别挖啦!别挖啦!”贾菪突然情绪失控,哭嚎道,“我已经快要崩溃了,刁秧那个死鬼天天夜里闯进我的梦中,我实在忍不住了,才去西苑祭奠他,希望他早日超升,别再来缠着我。求求你,别再惊扰他了。”
贾菪的说辞无疑是不打自招,众人听了,无不惊愕,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就连舒恪也震惊不已。其实,舒恪是正的震惊,他的确不知道刁秧就埋在西苑芦苇荡中。听了贾菪的话,他是真的不知如何面对马家祖孙,不知道如何收场。
场面一度尴尬,空气仿佛凝固,大家如同木雕石刻,都不再吱声。
过了许久,舒恪率先打破了困局,“刁秧究竟为何人所杀,为何埋藏在西苑,我们的确不知,待天明了,报告官府,让他们挖出来交给仵作调查便是。”
马凌虚站出来说,“还有什么好调查的!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一切就是主母所为。他出钱让刁秧潜入舒府来刺杀我父亲,事情败露后,还想逃走,被我们当场擒获。当我们说出菱儿被你俩活活打死后,他愤恨至极,情绪失控,这才说出你指使他行凶。邵兴生怕事情败露,夜间趁小六子打盹,偷走了他的钥匙,打开柴门,假意放走刁秧。刁秧信以为真,刚走到假山附近,埋伏在芦苇荡的薛嵩一跃而起,从后面死死地勒住了刁秧的脖子,活活地将他勒死,就地掩埋在芦苇荡中。然后,他俩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主母,所以,主母才会看到贾荼在假山上出现就疑神疑鬼,才会噩梦缠身,到西苑祭奠刁秧。我没有说错吧?”
“求求你,别说了。”贾菪精神失控,声嘶力竭地吼叫道,“我真的没有让邵兴和薛嵩杀刁秧。是两个狗奴才自作主张连累了我呀!”
“哼,没有你的首肯,他俩为啥要杀死刁秧?难道他俩不知道杀人偿命吗?”马凌虚质问道。
“我真的没有指使,更没有怂恿。完全是他俩自作主张。如果你们要追究责任,请向他俩索命吧!别找我的事儿!”贾菪一推四五六,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