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菪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
“你倒是说呀!老看着我干嘛!”贾菪白了马凌虚一眼,生气地说。
“证据就在西苑假山下的芦苇荡中。”马凌虚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胡说!”贾菪立刻跳出来指责道。
“我胡说?哈哈哈……”马凌虚死死地盯着贾菪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当别人都是傻子!如若没有,请问,贾荼潜入舒府趴在假山上,你为何吓得面如土色,连声叫嚷着‘有鬼’?怕是心中有鬼吧!”
“夜晚见到黑衣人,谁不以为是鬼,有什么好稀奇的!”贾菪反驳道。
“那么,我再问你,今年寒食节,你为何偷偷去西苑芦苇荡烧纸钱?”马凌虚再问。
“你才去烧纸钱哩!”贾菪反唇相讥,“我没有,我没去。”
“对,我就是去烧纸钱的,我是给我那可怜的莲儿烧纸钱,希望她到了那边不会有饥寒交迫的时日。”马凌虚猛地泪流满面,哭着说,“如果我不去给莲儿烧纸钱,恐怕还发现不了你的诡异行踪!”
“你胡说,我没有烧纸钱,我是去烧芦苇,让院子里的芦苇明年长得更加旺盛些。”贾菪狡辩道。
“哈哈哈……”马凌虚终于抓住了贾菪的漏洞,当众指出,“你刚才言之凿凿说自己没有去过西苑,现在又说自己在烧芦苇,究竟你说的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贾菪自知理亏,依旧垂死挣扎,“我承认我去过,只是时间久远,记不清了。我只是去点燃芦苇,没干别的。”
“对!你的确点燃了芦苇,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生怕别人看出你祭奠亡灵恶鬼,目的就是消除长期以来夜间的梦魇。对不对?”马凌虚质问道。
“我没有,你胡说。”贾菪无话可说,只好拿这句话来搪塞。
“如若没有,你怎么从来不敢去西苑?以前你去的不是挺勤的呀!生怕别人占据了你的揽月亭位置。”马凌虚揶揄道。
“我心情不好,没有闲情逸致。”贾菪应道。
“今儿个人多,敢不敢陪着大家一起到芦苇荡走一遭。”马凌虚诡异地笑了。
“我不去,想去你去。”贾菪仿佛触了电,眼中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