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就是萍儿刚才说的,舒恪已经知道你们在围堵吴川,觉得你们背后捅刀子,怎能不生气?”马玄明分析道。
“哼,世间的事,哪有那么便宜的,不是他对我父亲下毒手,我们为何要死死地咬住他齐云山私铸恶钱不放手?休想通过一两句甜言蜜语就把我糊弄过去。我跟舒恪耗到底。”马凌虚咬牙切齿地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非要回府,那就回去得了,只要回府,一切不就清楚了。不过,舒恪心中究竟怎么想,有没有杀心,我们不知,凡事儿以谨慎为妙。”马玄明提醒道。
马凌虚将手中的宝剑抽出来,对着月光晃动了一下,冷笑道,“如果他胆敢出手,这回定饶不了他,这把剑一定要见红,让他付出代价。”
“府上现有什么人?”马玄明问。
“管家邵兴和护院薛嵩已经派去寻找舒赋,至今两三个月,应该还没有回来。舒恪身边无非就是吴川和小六子两个年轻力壮的人,其他人等可以忽略不计。”马凌虚盘算着说。
“凡事小心为好,不能大意。上次你父亲遭遇不测,不就是人家从外面请来的刺客吗?”马玄明再次提醒道。
“也是。”马凌虚附和道。
说话间,三人来到舒府门口,夜色浓重,大门已经紧闭,萍儿过来叫门,里面有李驼在应声,“来了,来了。什么人,这么晚叫门。”
“东院丫环萍儿。”萍儿自报家门。
“老爷不是吩咐过,入夜,没有紧急事儿,不得随意出入府门。”李驼埋怨着打开了府门,看到马凌虚和她身后的马玄明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地问道,“少主母,你身后带来的是何人?”
“梁川府折冲都尉,奴家的太父。”马凌虚指着马玄明介绍道。
“哦,马折冲!小人有眼无珠,请大人恕罪!”李驼立刻颔首弯腰,恭敬施礼道。
“不知者无罪!走吧!”马玄明朗声道。
“老爷,马折冲来了!”李驼一边拴门,一边对着中庭大声吆喝道。
舒恪闻声大惊失色,喃喃自语道,“马折冲?马折冲来到扬州,意欲何为?”
“不管他来干啥,能奈我何?不是有李长史撑着吗?”贾菪不屑一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