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恳请,他仅仅礼节性地收下了一个银铤。”
“李郎并非贪财之人。虽穷但是有骨气。”马凌虚很敬佩,发自内心地说。
“是呀,屈指算来,李郎已经前往长安为官一年有余,不知他仕途是否顺遂。”马玄明喃喃自语道。
“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李郎定能在仕途上有所作为,为朝廷做出贡献,为黎民苍生请命体恤。”马凌虚赞叹道。
“但愿如此。”马玄明意味深长地说。
“独孤郎可曾知晓李郎的近况?”马凌虚问。
“应该知道些。不过,也未必知道太多。”马玄明答。
“为何?”马凌虚忙问。
“因为最近一年来,我就未曾见到独孤郎在清化坊出现过,听人说,他去了幽州,不知是否属实。”马玄明回应道。
“幽州?他去幽州干啥?”马凌虚很吃惊。
“老朽也很纳闷。按理说,独孤郎是关陇八柱国的后裔,先祖曾与前朝关系密切,即便是当今朝廷,也与独孤郎家有着不可言说的血缘亲情。独孤郎之所以不被朝廷重用,不在于他能力高下知识多寡,而在于他们独孤氏与李唐朝廷有着不便言说的仇怨。”马玄明沉着脸,十分严肃地说道。
“我曾经听独孤郎也提及过,我问他何事,他讳莫如深,不愿讲出来。”马凌虚回想了他与独孤问俗在董家酒楼附近的对话,恍然大悟道,“太父,你能否给我说明白些?”
“哎,这些话,按理说不能对任何人讲,既然你跟独孤郎的关系如此密切,你对他如此关切,为了避免你再走弯路,误入歧途。老朽觉得,还是应该对你说出那些早已尘封的往事,比较合适。”马玄明沉思良久,徐徐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