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吴川这个生瓜蛋子,哪里知道,他后脚刚走,栖霞子前脚就跟了上来,只不过,栖霞子没有穿道袍,而是扮作一个上山采药的老者,吴川浑然不觉。
吴川被屋内众人卡在岩洞门口时,栖霞子刚好就躲藏在佛堂墙角偷偷地观看。
看到吴川进入岩洞后,栖霞子连忙跑过去躲在门后偷听。
栖霞子听后窃喜不已,胡乱采了一把药材,背上竹篓子,匆匆返回栖云观,将获得这些重要讯息告知了马凌虚。
马凌虚自知事情重大,当即离开栖云观,一口气从齐云山跑回歙州,告知了父亲,“阿耶,果然被我们料中了,吴川日落西山之际,抵达了天台岩洞。”
“栖霞子获悉了什么?”马光谦忙问。
“吴川身上背负了三百五十两银两,还藏着一张收据。如果能够抓获吴川,这将是给舒恪定罪的最有力证据。”马凌虚回答。
“好!为父即刻向皇甫长史汇报,派遣团练兵立刻围剿吴川。”马光谦丢下此话,起身去了长史府。
“马录事,捉急马慌的,可有什么事儿?”皇甫侁看着马光谦如此惊慌,笑道。
“长史大人,虚儿获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舒恪派遣账房吴川来齐云山,名义上为了督查玉真观的建筑情况,实际上偷偷地潜入天台岩洞,将私铸恶钱获得的滋银取走。现在,那个吴川就在岩洞中,根据岩洞出入情况判定,吴川可能要在岩洞住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下山。如果此时围剿,人赃俱获,这将是抓捕舒恪的好机会,恳请长史大人发布围剿命令。”马光谦请求道。
皇甫侁听了,不动声色,仅仅冷哼了一声,“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长史大人,你难道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吗?”马光谦很惊愕。
“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皇甫侁慢条斯理地说道。
“上次,你们父女俩也是言之凿凿,舒恪在齐云山上私铸恶钱,只要上山围剿,一定能将舒恪活捉,起获私铸恶钱的窝点。结果哩?舒恪没抓着,私铸恶钱的证据也没有找到。就连抓回来的一群私铸者审讯半天,一个也没有招供,基本上一无所获。这次舒恪根本就没有来,仅仅委派了一个账房,人家能承认吗?即便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