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什么,宝珠不说,人偶头上的步摇是用波斯宝石镶嵌成的金簪,难道不够稀奇吗?”舒恪勃然大怒。
“谁家金簪不是宝石镶嵌的?你说它是波斯宝石,它就是波斯宝石?即便是波斯宝石,也算不得稀奇。”有人不服气,顶撞道。
“就算步摇有些勉强,那人偶手腕处的玉镯哩?那可是来自昆仑之巅的羊脂白玉哟!”舒恪据理力争。
“羊脂白玉,我家就有,只是怕这个不算什么稀奇宝物,故而没有拿出来。咳,如今,舒老爷竟然拿这个来赛宝。哈哈哈……”
“放肆!休得无礼!有本事,你们也拿出像我这样的宝物呀!”舒恪大叫道。
“哼,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今儿就带的有!”有人真的拿出了羊脂白玉雕刻的一个硕大的摆件,怼得舒恪哑口无言,羞得舒恪连死的心都有了。
更打脸的还在后面,有人竟然拿着镶嵌宝石的金簪在舒恪面前炫耀说,“如果你能获胜,我这金簪该如何?”
舒恪放眼望去,脸都绿了,只见那人手中的金簪,跟舒恪人偶头上的金簪几乎是一个模子刻的,你说神奇不神奇?
舒恪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拿着人偶,灰头土脸地钻进轿子,直奔舒府而去,甚至连接下来最引人注目的盐纲首庆典仪式都没有参加。
回到家里,舒恪一把将人偶扔在案几上,对着贾菪大吵大闹道,“我说不行,你非要说行!你就是存心要让别人来看我的笑话!”
“咋啦?我们人偶有这么多贵重饰物,竟然比不过别人?”贾菪难以置信。
“不是饰物比不过,而是人偶。人偶,人偶懂吗?”舒恪咆哮道。
“人偶?人偶怎么啦?”贾菪喃喃自语,似乎明白了舒恪失败的原因,絮絮叨叨地说,“夫君,怪就怪我们用人偶作为道具,如果我们直接把这些宝物展示出来,说不定就夺魁了。”
“滚!我不想听!净出些骚注意!”舒恪怒斥道。
“还不是你把钱都花光了,舒家哪有钱置办稀罕物件,有本事你去找宝物呀,对着我吼什么吼!”贾菪毫不示弱。
“滚……呼……”舒恪一口老血夺口而出,喷溅在贾菪的身上。
“老爷,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