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会的确是眼下最为关紧的大事儿!贾菪不得不停下脚步,放下鸡毛掸子,瘫坐在胡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舒恪累得不轻,见贾菪坐下不动,惴惴地来到贾菪身边坐下,一边喘气,一边问道,“菪儿,你好好想想,贾府可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宝物?”
“哪里有!如果有,阿耶早就拿出来了。”贾菪生硬地回道。
“这……这该咋办哩?”舒恪急得团团转,坐下起身,起身又坐下,反反复复。
“有了。”贾菪突发奇想,“我们把虚儿的那只和田玉镯和镶嵌宝石的步摇拿出去赛宝。”
“去去去!什么骚主意!我以为是啥好主意!”舒恪连连摆手道,“即便再精美,还是一只步摇,值不了太多钱,很难取胜。”
“你没有听懂,我是说,将这些宝物全部装饰在人偶身上。身穿蜀锦,头戴步摇,手臂上戴着玉镯,手里握着夜明珠。如此一个珠光宝气的人偶,不信,他们那些土鳖能比过。”贾菪自信满满。
“嗯!这个主意不错!”舒恪同意了。
“就是还要向虚儿借步摇和玉镯,她会给吗?”贾菪自己感到难以张口。
“我怎么知道?你去试试呗!”舒恪怂恿道。
“我不去。凭什么总是让我出头,难道我的脸厚?”贾菪将脸扭到一边。
“好好好!我去!我去求她!”舒恪无可奈何。
舒恪走出花厅,径直来到东院正房客堂。
“阿耶,有何事?”重六崇宝会后不久,马凌虚已经拿到舒恪和贾菪签署的和离书,只可惜舒赋已经去了南洋,等舒赋回来的这段时间,马凌虚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物品,看到舒恪突然来访,礼节性地问道。
“虚儿,还在收拾呀!其实,东院的物什,只要你喜欢,都可以带走,不需要顾忌,也不需要问我和主母。”舒恪忙说。
“哦!不!扬州离歙州数百里,路途遥远,行走不便,携带物什更加不便,除了奴家的贵重物品,以及莲儿的象征性物品,奴家什么都不要。”马凌虚应道。
“也是,马录事家应该不缺什么,这些破旧物件根本看不上眼。”舒恪自嘲道。
“阿翁误会了,不是看不上,而是携带不便。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