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那个贱人过去讨要。毕竟,宝珠原本就是她的,她去要,天经地义。”贾菪眼睛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
“也只能这样了。”舒恪总觉得不合适,但是也想不出别的好主意,只好答应下来。
入夜,舒恪让膳房做了一大桌子好菜,特意让丫鬟婉儿过去邀请马凌虚过来吃饭。
马凌虚知道,这夫妻俩一肚子坏水,准没有安好心,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不想吃。
婉儿回去说了,贾菪亲自走进东院正房,大声嚷嚷道,“虚儿,听婉儿说,你身体不舒服,为母多少懂一点儿医术,过来给你瞧瞧。”
马凌虚听闻,大惊,赶紧跑进内室,钻进幔帐,装作睡下了。
贾菪径直闯进正屋客堂,萍儿赶紧拦住说,“少主母已经躺下睡着了。”
贾菪理都不理,瞧都没瞧,趾高气昂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走进东偏房。
见贾菪闯进来,马凌虚不得不从床上坐起身子。
贾菪掀开幔帐,不请自坐地来到马凌虚身边,装作非常关切的样子,嘘寒问暖道,“虚儿,伸出右手来,让阿娘为你诊脉。”
听到贾菪的话,马凌虚顿时有一种想要作呕的感觉,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前阵子还兵戎相见,拼的你死我活,现在竟然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虚情假意惺惺作态。
恶心归恶心,只要没有跟舒赋和离,名义上还是人家舒家的媳妇,贾菪作为舒家主母屈尊前来,作为晚辈的马凌虚没有不搭理的理由,即便是心里不痛快,虚与委蛇,装样子也要装出姿态来。
马凌虚懒洋洋地伸出手,放在膝弯处,贾菪轻轻地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马凌虚的手腕处,明显能够感觉出马凌虚的脉搏强劲有力,丝毫没有虚弱滑跳的无力感。
贾菪一下子就明白了,马凌虚是装病,但是,马凌虚自己说有病,总不能当众指出来吧,于是,贾菪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哼,你不是说自己有病吗,我就给你开服药,否则,让人觉得我贾菪医术不行,给人诊断不出病情。
贾菪开的什么药方?进补方子。
当归3分,川芎2分,阿胶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