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兴和吴川好似演双簧,总有一万个理由,让马光谦喝酒,刚开始,马光谦还心存戒备,想着少喝点,耐不住两人恭维赞美和轮番轰炸,不知不觉间已经分辨不出东西。要不是萍儿过来劝说,估计,马光谦也会像午膳时的薛嵩,一头栽倒在案几旁。
萍儿责怪道,“刚才小姐吩咐过,不让大人多喝,你俩是耳聋还是人傻,竟然把大人灌的酩酊大醉?”
“不要责怪他俩,我没醉!”马光谦醉眼朦胧地望着萍儿,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话,身体却东倒西歪,怎么也挺不直。
邵兴和吴川自知理亏,大气不敢喘,红着脸,低着头,讪讪地笑着说,“老爷吩咐过,一定要让大人吃好喝好。”
“老爷,老爷,眼中只有老爷,老爷的话当圣旨,我家小姐的话,却当耳旁风。”萍儿气昏了头,忘了尊卑,竟然毫无顾忌地大声斥责起管家和账房。
“好了,我们不喝了,也不让大人喝了。”邵兴收敛了尬笑,一脸严肃地说道,“吴川,你我去送大人回东院。
“谁让你们送!”萍儿余怒未消,推搡了一把吴川,伏身搀起马光谦的胳膊,就要往中庭去。
“慢着!还是我俩送大人回屋吧?”邵兴见马光谦步伐凌乱,深浅不一,于是说道。
“不必劳烦!”萍儿头也不回,恼怒地说。
邵兴和吴川对视一笑,呼唤道,“旋儿,你过来收拾一下,我们走。”
旋儿应声进门,带了婉儿等一众小姐妹过来。
邵兴和吴川肩并肩走出花厅,一路上窃窃私语,径直去了前院居室。
马光谦在萍儿的搀扶下,一步三晃地走过了东月门。晴儿看到了,立刻跑过来,两人一起努力,才把马光谦送进正房书房休息。
马凌虚得知父亲回屋,连忙跑过来,手里端了一碗热汤,嗔怪道,“父亲,不是让萍儿过去说了,不要喝太多酒,会伤身体的。怎么喝成这般模样?”
“哎,人家仁义,敬我三尺,我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吧!”马光谦哈哈笑道。
“父亲,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你午膳都喝吐了,他们不是不知,依然让你喝这么多酒。依我看,他们是存心让你出丑,你浑然不知,还替他俩说话。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