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杀害朝廷命官,那是十恶大罪,是要被砍头的!”舒恪连连摆手。
“老爷,你年轻时贩卖私盐的胆魄哪去了?何时变得如此畏手畏脚?”贾菪斥责道。
“那时年轻,赤身一条,一无所有,为生计所迫,不得不走向贩卖私盐的道路。如今,不光是我一人,有你和赋儿,一大家子人,还有遍布大江南北的盐务,岂能与那时比?”舒恪反问道。
“老爷,你想过没有,我们已经被逼到墙角。私铸恶钱已经是掉脑袋的死罪,再添一个诛杀朝廷命官,还是死!既然横竖都是死,为啥不选择轰轰烈烈的死,而选择坐以待毙哩?”贾菪怂恿道。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舒恪不再坚决反对,而是选择谨慎接受。
“老爷,其实,我们可以不动手,教唆别人来做,即便查出来,也好将罪责推的一干二净。难道你忘了莨菪案?”贾菪提醒道。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茬儿事!”舒恪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快说,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当然。刚才我跟马光谦交谈时,已经想到这层意思。没给你商量,直接答应了虚儿和赋儿和离。”贾菪颇为自豪。
“什么?你已经答应和离?”舒恪大惊失色。
“是的!我还说了,你不答应,我回去还要做你的思想工作。目的就是麻痹马氏父女,让他们放下戒备,好为我们的行动提供方便。”贾菪压低声音说。
“夫人,你真行!一切都听你的!”舒恪顿时来了精神。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贾菪和舒恪钻进被窝里,叽叽咕咕一晚上,直到鸡鸣三遍,这才恍恍惚惚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中庭和东院都是静悄悄的,这把仆役们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舒府出了什么大事儿!直到日上三竿,花厅的屋门打开,这才消除了众人的误会。
可是,东院东偏房依旧没有动静,直到午膳时辰到了,婉儿过来叫,萍儿才叫醒了马光谦。
在婉儿的指引下,马光谦到花厅用餐,一进门,他就发现气氛有些诡异。
偌大一个花厅,陈设极尽奢华,桌案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只有管家绍兴、账房吴川和护院薛嵩三个下人,舒恪和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