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效,居然也放低姿态附和道。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巴着我死,巴着我跟小郎君和离,今儿个这是咋啦?先是阿翁来求,接着是你?你们究竟是何意?难不成想把我活活地困死在舒府?”马凌虚满脸的鄙夷,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我……我……哎……我该怎么说哩!”舒恪心事沉重,吞吞吐吐地说道。
“舒郎,不如直接对虚儿说实话吧!”贾菪提议道,“虚儿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也许能体会你我的苦衷。”
瞧瞧这话,真是脸皮够厚,跟城墙的棱角有一拼,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一副进退自如的小人嘴脸。
舒恪放下茶碗,干咳一声,塌蒙着眼,不敢正视马凌虚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虚儿,你是知道的。一直以来,我们都拿你当亲女儿,从来没有让任何人觊觎你的妻位,更没有想着赶走你,让你跟赋儿和离。主要是看在你贤惠淑达的情分上,真心喜欢你。”
“阿翁,不要说这些违心的话,我不爱听。”不等舒恪说完,马凌虚立刻打断他的话。
“那啥……行,我不说了!那就说说,你跟赋儿吧。”舒恪无奈,转移了话题,“其实,你俩还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在初期,只是后来,产生了不少误会,彼此缺少沟通,以至于形成心结,才走到和离的地步。我想……”
“阿翁,不要再提小郎君,我们已经决定和离,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马凌虚再次打断舒恪的话,起身想要离去,“如果阿翁没有其他话要说,我就要回东院了。”
“老匹夫,你快说吧,整那些没用的干啥!”贾菪有些着急了,竟然口出国粹。
舒恪面露愠色,怼呛道,“要说你说,没脸没皮的东西!”
“我说就我说。”贾菪直接将脸皮一抹,丢在地上,踩在脚下,讪讪地说,“虚儿,是这样的。你知道的,阿翁借了你的宝珠才获得了盐纲首的位子,你如果跟赋儿和离,他的位子就有可能不保。所以,我们不想让你跟赋儿和离。”
马凌虚一听,差点儿笑喷,这算什么理由!完全是搞笑!于是,说道,“重九赛宝会已经取胜,盐纲首的紫色襕袍已经穿在身上,鎏金盐囊也悬挂腰间,难道会有人夺了去?再说了,今年重九赛宝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