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发现了伤痕,吓得面如土色,跪倒在马凌虚的身边,磕头如捣蒜,边磕头边扇脸,“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马凌虚连忙跪下,将舒恪搀扶起来,“阿翁折煞奴家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虚儿,恕罪!为父不小心,弄丢了夜明珠!”舒恪惊恐万状。
“无妨!”马凌虚将夜明珠交到舒恪的手上,舒恪赶紧拿到烛台旁凝视,一寸一寸地看,一点一滴地瞧,生怕有丝缕划痕,足足端详了一炷香功夫,方才将夜明珠用丝绢包裹,放回箱中,锁上铜锁,将钥匙交到马凌虚的手上,怯怯地说,“还好,没有伤痕!”言毕,伸出右臂,用衣袖轻轻地擦拭额头上沁出的汗珠。
马凌虚收好钥匙,笑着说,“无妨!”将钥匙放入贴身肚兜。
舒恪正襟危坐后,厉声呵斥道,“谁人闯入花厅?”
地上数人身如筛糠,你指我,我指你,相互推说。
“邵管家,将她们全都绑起来,给我狠狠地打!”舒恪下了命令。邵兴只好将众人拖到门外,绑缚在廊柱,将皮鞭交到舒恪的手上。
舒恪脸色铁青,健步步出花厅,一一用刑,鞭鞭留痕,虎虎生风,惨叫声不绝于耳。当打到梅儿时,他犹豫了,盯着梅儿的肚皮,半天下不了狠心。
“老爷,饶了梅儿吧!他已经怀了赋儿的骨肉!”贾菪过来求情,舒恪顺势丢掉皮鞭,责骂道,“你们都给我小心点儿,如果再这样,定饶不了你们!”
言毕,步入花厅,走到马凌虚的跟前,涎着脸皮说,“虚儿,为父想要求你一件事。”
“求字免去,阿翁请讲!”马凌虚言。
“这颗夜明珠极为珍贵稀有,为父想借来一用。可否?”舒恪问。
“当然可以。不过,此珠乃太父所赠,怕太父日后问起,还望阿翁及早归还。”马凌虚认真地说。
“那是自然!”舒恪大喜,“万分感激!”言毕,双手将匣桲毕恭毕敬地送到马凌虚的手上。
九月八日,午膳后,日上中天,舒恪开口道,“虚儿,请把那颗珠子取来一用!”
“阿翁稍候!”马凌虚欣然一笑,返回东院,抠出床下地砖,取出匣桲,从肚兜摸出钥匙,顺利地打开箱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