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受了惊吓。乳母卧床休息两日,便恢复如常。可是,她开口说出的一句话,却惊呆了马凌虚。
原来,就在萍儿搀扶着马凌虚走上青石后,有人从后面偷偷推了乳母一下,她脚底一滑,一头栽进水里。
这两日,乳母一直在寻思,究竟是说还是不说。原本不想说出来,怕马凌虚追究闹事,但是,考虑到歹人已经动了杀心,还有可能在背后使坏,怕马凌虚吃亏,最终说了出来。
哪里还用推测,一定是梅儿所为!想起那日她的眼神,马凌虚不寒而栗。
“哼,小蹄子,竟然敢对我的人下手,你等着瞧!”马凌虚咬牙切齿地说。
“小姐,算了,奴婢身无大碍,何必跟她计较!”乳母劝说道。
“人命关天的事儿,哪儿能算了?乳母,你不用怕,我自有分寸。”马凌虚若有所思。
“要不,我们告诉老爷吧!”萍儿也担心马凌虚做出鲁莽事情。
“我们告诉老爷,他能信吗?凡事要讲证据,仅凭你我的话,不足为凭。”马凌虚摇了摇头。
“要不,就算了,反而我娘也没有大碍。”萍儿再次劝说。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不怕初一,就怕十五,这次安然无恙,难保下次也能躲过。”马凌虚两眼炯炯有神地望着门外。
也许是,那两个女人自感做了亏心事,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舒府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中庭与东院均相安无事,原本猜想,这事要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不想,在舒恪父子俩回府的当晚,一个雷霆行动骤然降临。
入夜,膳后,马凌虚将要熄灯入睡,门口有人来叫,“少夫人,老爷找你有事儿!”
马凌虚只好穿戴整齐,在萍儿的陪同下步入中庭花厅。
“虚儿,这边坐,萍儿退下!”舒恪下达逐客令,萍儿轻轻地虚掩房门,退出屋外。
“阿耶深夜唤奴,不知是为何事儿?”马凌虚低垂着脑袋,谦恭地问。
“啊哈……虚儿嫁入府门几时了?”舒恪顾左右而言他。
“一年又七个月。”马凌虚答曰。
“在府上住,可好?”舒恪笑问。
“好!”马凌虚轻启朱唇。
“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