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翻找半响无果,才想起小珠早晨整理过床铺。
要是有落东西,一早就发现了。
想着,姜棠缓缓转身,自言自语道:“没有啊,是不是落在怡嫔那里了……”
话音未落,她转过背才知男人站在身后,距离太近她结结实实撞进了对方怀里。
猝不及防下,她轻微闪躲,随后跌坐在了床铺里。
双手撑在身体左右两侧,上身微微后仰着,这个姿势令人局促。
姜棠手里紧了紧,重新开口说:“陛…下,没找到香囊,您再仔细想想呢?”
永昌帝悬空的右手空抓了下,他故作一本正经,干脆利落地倾身过来。
男人居高临下,以俯视的姿态瞧着姜棠,语气戏谑:“是吗?那是孤记错了。”
他本就没丢什么香囊,是张御医回禀说姜棠状态不算好,才想着过来瞧瞧。
只是这种说辞,于她而言并非好事。
张御医也的确没夸大,姜棠面庞消廋,脸色惨白如纸,眉眼间尽是疲惫。
瞧着比前些日子虚弱很多,就连昨日的状态都比不上。
心底敲击一瞬,大掌覆盖上女人左半张脸,指尖触及的地方细腻平滑。
仿佛掐得出水来。
又想到她刚刚挨了一巴掌,便轻声问:“还疼吗?”
男人手掌滚烫粗砺,温和的抚摸令姜棠脸上阵阵轻痒,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睫羽也跟着颤了颤。
她有些呼吸不畅,结巴回应:“不疼、不疼了。”
力道本来也不重,当时她就没感觉疼,连印子都没在脸上留下半点。
男人眸光内敛,点了点头,指尖依旧在姜棠脸颊摩挲,流连忘返。
他又轻言提醒:“以后别那么蠢,傻站着让人打。”
姜棠眨眨眼,无辜的目光直视回去,“娘娘身份尊贵,她想打,嫔妾不敢反抗。”
永昌帝勾起唇角,好笑道:“昨夜还说不想受制于人,此刻又不敢反抗了,你的决定就是嘴上说说吗?”
“那也要量力而行,硬碰硬才是真蠢呢,嫔妾从不自寻死路。”姜棠不服气,她仰着颈脖,反驳道。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