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倒吸一口冷气。他撕开染血的衣摆,露出遍布狰狞伤口的手臂——那些都是荆棘反噬留下的痕迹,每一道伤口边缘都泛着不自然的青黑色。斗篷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与他手中另一件躁动不安的“凶器胸针“形成鲜明对比。
“果然蒂芙尼小姐的东西就是可靠这功绩点花的值“他苦笑着抚过斗篷边缘,那些暗色的细鳞如呼吸般起伏。
就在这松懈的瞬间——
“嗖!“
安娜眉心的黑色怪物突然暴起!原本僵直的身躯如离弦之箭般射向洛尘面门,洛尘条件反射地掀起斗篷,只听“嗤“的一声闷响,某种粘稠液体溅在织物上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那怪物在接触洛尘斗篷的一瞬间化作了液体地板留下一个冒着黑烟的腐蚀孔洞,若是没有斗篷的遮盖后果可想而知。
晨雾如纱,轻柔地笼罩着这座饱经摧残的宅邸。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破碎的窗棂时,妮娜拖着疲惫的步伐,挽着父母的手臂来到宅邸门前。她的红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下挂着浓重的黑影来到了宅邸面前,昨天唯一没有找的就是宅邸了,所以她们觉得来宅邸碰碰运气。
“柯特先生?我们能进来吗!“妮娜的声音不再清脆,沙哑中带着最后的希望。她颤抖的手指刚碰到门把。她的指尖刚触上门把,那扇厚重的大门便无声地滑开,仿佛早就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屋内,晨光温柔地抚过安娜安详的睡颜。她躺在客厅中央,红发散开如绽放的玫瑰,身上盖着一件陌生的黑色斗篷。那些可怖的荆棘不知何时已化作柔软的青藤,在她周身开满细小的白花。
安娜!“母亲的哭喊撕破了寂静。她踉跄着向前奔去,却在看清女儿面容的瞬间僵在原地——安娜的眉心处,一个触目惊心的黑洞赫然在目,边缘还残留着焦黑的痕迹,像是被什么灼烧过。
父亲的手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这位饱经风霜的男人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般无助:“这这是“
“不为什么?姐姐!”
妮娜突然跪倒在地,颤抖的手指拂过姐姐冰冷的面颊。当她碰到那个黑洞时,一段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
——黑暗中蠕动的阴影
——埃里克扭曲的笑容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