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陆建勋:“……”
现在申请调组还来得及吗?
还记得火车那几夜里,陆建勋过得漫长至极。
汪渊像块甩不脱的黏皮糖,趁着他熟睡,悄悄蹭到身边。
陌生的体温与气息让他在睡梦中皱起眉,几乎是本能地抬脚一踹。
“咚!”
汪渊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却仍不死心,揉着腰又凑过去。
这次老板彻底醒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眼神冰冷,二话不说揪住他的衣领,把人按在座位上狠揍了一顿。
末了,他冷着脸起身,径直走向隔壁车厢。
汪渊揉着淤青的嘴角,苦笑着想学张起灵那套“温水煮青蛙”的招数,结果青蛙没煮熟,自己倒先被烫得满手泡。
最终,他只能隔着三步远的距离,像条被驯服却又不甘心的狼犬,不远不近地跟着。
老板当即在他上厕所的时候,跳车了。
那时,汪渊正在解皮带,突然听见一声响动。
他提起裤子就出去,火车哐哧哐哧开远,雪地里留下一串飞奔的脚印。
汪渊:“……”
但即便这样,他还不是找到族长了?
半夜,宿舍里静得能听见王有财的磨牙声。陆建勋正梦见自己在吃糖醋排骨。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了过来,刚要搭上腰,就听一声咔嚓,陆建勋捏断了他的手。
“啊~”汪渊疼得直抽气,嘴角却疯狂上扬,“族长的手劲嘶真带劲”
陆建勋当即就掐住他的脖子,语气凶狠,压低声音:“你爹的,给老子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