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空间内，张瑞山正低头打着棋谱，自己跟自己下棋，突然听到千面老板的话，不由得一愣，我可以吗？
他还未出声，整理数据的a631猛的站起身【不行。】
【宿主，你的精神海受损严重，不能再使用精神力。】
张瑞山想到这段时间千面老板虚弱的状态，每回夜晚疼的的睡不着，就起来整合线索的样子，他点头赞同系统的话。
的确不该让小老板消耗自身能量了，他已经为他做的很多了。
千面老板：【系统，我和委托人的事，不需要经过你同意。】
a631：【你是我的宿主，我是你的系统，本就是密不可分，我有权利干涉你想要自毁的举动。】
千面老板：？
【我很早之前就想和宿主谈论这个问题，一直没有机会，现在a631需要提醒宿主，只要加重精神海损伤，宿主会受到惩罚。】
千面老板：？？
【你给我下禁制？】
少年语气很不好，委托人张瑞山都能感受危险，但a631勇的很【我知道宿主不惧任何惩罚，但在别人面前要是长出动物尾巴或者耳朵，宿主应该会很难过。】
【……a631。】小老板咬牙切齿。
【我在。】
委托人张瑞山听得一愣一愣的【那个……你们两个别吵了。】
【闭嘴。】【这里没你的事。】
张瑞山：“……”
不是谁刚才问的他要不要和族人一起过年？？？
千面老板职业素养很高，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心里不断跟系统开骂。
这时，一道小影子直直往他身上冲，他下意识伸手拎起对方，举到视线平齐的位置，
看着这小豆丁不语。
张海客干笑一声，身体在空中晃来晃去，他神情自然，从怀里捧出一大堆糖果“族长，新年快乐。”
啪啪还掉下两块糖。
族长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糖，又看向小孩儿捧着的，最后转向张海客的脸，迟疑开口：“谢谢，你也是。”
轻拿轻放下孩子，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糖，张海客脑子晕晕的，后知后觉也跟着族长一起捡，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