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语听到这些貌似哀求卑微的话,根本不屑一顾。
她就知道,周晏平弄这一出又是闹脾气博取关注,翻来覆去的总是这样,真的很烦。
“周晏平,你总是这样,装生病也不能装的像一点,你身边连个病例单子都没有,闹这一出不就是怕我怪你跟屿淮吵架,装生病让我心软,好给你自己开脱吗?你就不能成熟一点吗?”
江诗语实在没心情跟他多废话了,国外一个家族公司的负责人派了秘书来国内考察项目,想要将一笔资金落到国内,这比资金不小,不少公司都在摩拳擦掌,想要争取这个机会。
她也好不容易摸到对方的动向,想要先下手为强提前夺得先机,所以没时间跟周晏平啰嗦,于是也不顾他手上正在输液的针,伸手就去拉他。
“走,去跟屿淮道歉,之后这件事就算过了,你今天的旷工也可以不怪你,回头我跟人事那边说一声,今天就算你请假。”
说着,江诗语伸手就去拉周晏平的手臂。
那只刚刚打了石膏的手就这么被江诗语抓住拉扯,疼的周晏平直吸冷气。
“你,放开。”周晏平被她拽着,另一只手还连着输液针,他不敢把手抽回来,因为那样只会让手臂遭受到二次伤害,所以只能任由她拉着。
但是这样,另一只手上的输液针就猛地被拔掉了。
鲜红的血顺着针眼再到指尖,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条血迹之路。
路过看到的人纷纷停下叫住江诗语,但江诗语就跟听不见一样,拉着他直奔外面。
“江诗语,你放开!”周晏平用那只染满血的手拉住江诗语。
江诗语不耐烦的皱着眉,但是当看到周晏平惨白的脸和满手的血时,才仿佛是忽然想起来一样,只是语气中依旧是充满了责怪。
“怎么不推上输液架?非要弄成这样让别人看到责怪我吗?”
周围人刚刚看到江诗语一直气势汹汹的拉着人,不论他们怎么喊都不停,现在好不容易停下,就对着她要么眼神不善,要么指指点点。
周晏平终于将手从她的手中挣脱,想要查看手臂,却看到周屿淮从外面坐着轮椅被江诗语的助理推着进来,一看到周晏平染满干涸血痂的手立马惊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