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好休息。”说完,保镖也赶了过来,将一个袋子交给他,里面是刚刚买好的感冒药。
道过谢后,周晏平就去了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手机正好响了。
江诗语的名字不断在屏幕上跳动,周晏平却没打算接起来。
他感觉自己好像确实有点着凉了。
被周母打了那一巴掌后,脸颊到现在都是烫的,额头也热,不仅如此,被周母踢的那几个地方,刚刚洗澡的时候看到,已经青紫一片,连擦身上的时候毛巾碰一下都疼。
好在保镖送来的药包里除了感冒药外,也有消肿化瘀的药。
周晏平对着镜子用一种别扭的姿势为自己上好药后,正要拿热水冲感冒药,可水花从溅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滴到了手机屏幕上,竟把江诗语再次拨来的电话接起来了。
瞬间,江诗语愤怒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周晏平,你怎么还不回来?这个时候你去哪儿了。”
周晏平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只是声音有些沙哑,道:“我在外面住了。”
“外面是哪里?”江诗语压抑着语气,但却忍不住质问。
“你今天的态度很让伯父伯母伤心,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你的父母,你那么对他们,要是真的让别人知道了,你知道别人都会怎么说你吗?”
江诗语话中隐隐的意思,仿佛是提醒周晏平,当年他身上那样的谣言,那样的境遇有多难,如果今天这样的事再传出去,他就会再陷如同当年那样的流言中。
江诗语见周晏平不说话,叹气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劝过伯父伯母了,今天的事就这么过去了,股份的事你也别生气,他们只是担心屿淮名下没有股份财产就跟慕晚订婚,会被人说闲话而已。”
“他们想的是,都是一家人,股份在谁身上都一样,而且以后咱们结婚,我的就是你的,我的公司也是你的,这点股份而已,也不会让你少什么。”
周晏平将感冒药吹凉,然后慢慢喝下,那边江诗语说的什么他也都不在意了。
反正这么多年都一样。
自己可以没股份跟她结婚,但周屿淮不能。
自己可以被人笑话吃软饭,但周屿淮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