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安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对方身上给他一股很熟悉的感觉。
对方身上的气息给他一种很强的感觉，应该也是同属于至高神。
那对方属于哪一个体系的神明呢？天堂？北欧？埃及？还是大夏？……
不过奇怪的是那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大夏神明的气息。
“你是什么时候苏醒的？”
杨晋开口问道，声音低沉了几分。
他端起茶几上的青瓷茶杯，指尖在杯沿轻轻划过，水面顿时泛起细微的波纹。
对方的语气让他更为疑惑，对方好像认识他很久。
“并不久，你呢？”路西安淡定地回答道。
他注意到杨晋倒茶时的手势极为讲究，三指托底，两指扶边，这是古时贵族才有的饮茶礼仪。
杨晋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不用套我话了，你的记忆还没恢复吧？”他放下茶杯，瓷器与玻璃茶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声。
听到这句话，路西安眯了眯眼看着对方，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对方像是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了，提前开口道：“至于我是谁……”
杨晋忽然抬手在额前虚划一下，一道金色的细纹在他眉心若隐若现，“有人叫我司法天神，也有人称我二郎真君，或者……杨戬。”
“我的部分记忆为什么会消失？当时的我发生了什么事？”路西安看向杨戬，问出了他这么多年心中最疑惑的事。
“现在还不到时候，我答应一个人要先对你保守秘密。”
“是吗？那现在呢？”路西安身形一闪就掐住了杨晋的脖子。
“汪！”
一旁的小黑狗猛地蹿起，原本憨态可掬的体型骤然膨胀，獠牙暴长，周身腾起黑色火焰。
可当路西安一个眼神扫过，那些火焰就像被无形的大手掐灭般瞬间消失，小黑狗呜咽一声，被死死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路西安只是转头看了它一眼，小狗就被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些年他利用“夜枭”找回了一部分他所失去的本源和权柄。
他本身的境界已经恢复到至高神的实力了，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