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拍大腿：对了！特征！特征很重要！
他再次举起那张抽象画，指着上面扭曲的红发火柴人，严肃道：这个人，黑头发，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性格很恶劣，喜欢冷笑话，而且——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他还是个精神病。”
路西安：“……”
他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银色的头发，又估算了下自己的身高——一米八八。
嗯，应该不是他。
“大叔，你说的这个人”路西安斟酌着用词，“是不是还喜欢穿红色卫衣，走路带风，说话欠揍？”
赵空城眼睛一亮：“对对对！你见过？”
嗯，果然是他。
路西安摇头：“没见过。”
赵空城：“”
“但我知道他在哪。”路西安忽然说道。
“真的？！”赵空城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快告诉我！”
路西安指了指远处的精神病院：“那边有个新来的病人，红头发，整天嚷嚷着自己是什么神明，还说要毁灭世界。”
赵空城一愣：“啊？”
路西安叹了口气：“我昨天路过的时候，还听见他在里面喊凡人，跪下！，结果被护士一针镇定剂放倒了。”
赵空城表情逐渐凝重：“难道真的是他？”
赵空城听着心里有些慌，不是说他的精神病已经治好了吗？难道病例复发了？
炽天使的代理人是个神经病？？
路西安点头：“很有可能。”
赵空城二话不说，转身就往精神病院的方向冲去，边跑边喊：“谢了同学！回头请你吃饭！”
路西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抽了抽。
“守夜人都是傻子吗？这都信，看来以后还是要看好小南，不然”
然而，他还没有说完远处的赵空城跑着跑着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呀，那小子不是穿着校服吗？
而且他记得对方的病因不就是因为看到了炽天使才被当成神经病的吗？
而且现在不是出院了，昨天才见过怎么可能还是个神经病啊！
等他反应过来，路西安早就已经走远了。
留下赵空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