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耍流氓!你可真行啊!”
“公安同志,我是范金友的妈妈,他欠的钱我来付,能不能轻判啊?”
“目前犯罪嫌疑人拒不认罪,这不是谁付钱的问题。流氓罪已经证实,不光是前门小酒馆的徐掌柜遭到多次骚扰,连雪茹绸缎庄的陈掌柜也被骚扰了好几次,还有其他几家商户的女掌柜,需要我把人都叫了来给你对质吗?”
面对铁证如山,范金友耷拉着脑袋。
从见到许大茂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的悲剧。
以前屡试不爽,那些商户为了做生意也不敢把事情往大了弄,这个愣头青真的敢啊!
“金友,你到底做没做啊?流氓罪要吃枪子儿的啊!”
听到母亲这话,范金友更不敢轻易承认了。
“妈,我没有,他们合起伙来冤枉我的!我冤枉啊!”
“老郝,将所有愿意作证的当事人都找回来,既然他冥顽不灵,我们也该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
“朝阳,我把人都找回来了,都在外面呢!被范金友言语行动骚扰过的女性共有17人,都是前门大街两侧的商户,还有几个丧偶的寡妇也受其骚扰,苦不堪言。”
“可以了,老郝,将人送去看守所,等待法院宣判吧!”
郝平川一把提起范金友,此刻的他屎尿横流,嘴里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了。
这不是做贼心虚还是什么啊?
“我招,我招,我都认!”
郑朝阳满意的看向一旁的多门,还得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啊!
“那我先回去了啊!”
“多爷,那个案子的事情,你也多上上心,白玲同志也想听到不同的声音。”
一个苏联回来的搞刑侦的女公安,连现场都不会看?
每天背着一口金属箱子,看着挺专业的,什么都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