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垂,裴相宜怕痒躲闪,他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吻密集又细碎从她耳朵、脸颊一路落到唇上。
门没关,裴相宜担心有人路过会看到,轻轻推了盛邵钦一把。
“别……”
她启唇的刹那,他正好肆意闯入,紧紧勾吮。
鼻息纠缠间,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暧昧浓稠起来。
等到裴相宜双腿虚软,盛邵钦终于放开了她。
“加油。”他在她耳边低喃。
裴相宜抓着他的衣襟,防止自己下坠:“小盛总加油的方式真特别。”
“是你自己要求的,够不正经了吗?”他的唇瓣在她颈间摩挲,“如果不满意,我还可以换点别的花样。”
裴相宜用手掌盖住他的唇:“我明天还要比赛呢。”
“嗯。”他不闹她了,摸摸她的发心:“那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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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相宜决赛的表演曲目是独舞《惊鸿醉》,前一晚的紧张感,让她的神经系统适应了压力的状态,真正到了上台表演的那一刻,紧张和压力都转化为了驱动她找到最佳表演状态的力量。
不知道评委会如何评判,但裴相宜很满意自己今天的表现。
她步伐轻盈的走出决赛现场,酒店走廊里,盛邵钦正捧着一束花在等她。
周围人来人往,很多序号靠后的决赛选手和陪同家属都等在走廊里,他长得本就惹眼,怀里的鲜花衬得他愈显张扬。
他见她出来,径直走来将花递给她。
裴相宜有点不好意思,决赛结果要在三个工作日后才公布,而盛邵钦却隆重得好像她已经获奖。
“感觉怎么样?”盛邵钦问。
“还不错。”
“昨晚还紧张,今天就信心十足了,看来是真不错。”
“这不多亏了小盛总加油么。”
“你要这么说的话,这一趟我可来得太值了。”他说完这句话看了一眼手表。
裴相宜意识到他虽然站在这里等她,但其实他并没有那么空闲。
“你是不是要走了?”
“是的,我马上要飞意大利。”
盛邵钦在国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