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则省。
盛邵钦微蹙眉,抬眸一本正经地问:“前期资金这么紧张吗?要不要我投点钱?”
“不用不用。”裴相宜赶紧摆手,“谢谢小盛总了,房租半价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
他轻笑:“客气了,你也帮了我不少。”
裴相宜下意识以为他在说盛玉泽的事:“其实玉泽那件事……”
“我没说那件事。”盛邵钦打断了她的话,“我说的是之前我喝醉酒你送我回去的事。”
时隔这么久,裴相宜都快消化掉这段记忆了,盛邵钦忽然提起来,她脑海里瞬间又蹦出那晚两人亲密的画面,以及他那句“你亲亲我吧”。
她低下头,却藏不住耳尖漫上来的红。
“那件事,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这人酒品一般,那天没说什么胡话吧?”
“没有。”裴相宜快速否认。
盛邵钦看着她的眼睛:“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你倒头就睡。”
“这么听来,我酒品还可以。”
裴相宜不善撒谎,说多了怕露出马脚,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指了指快装修好的工作室,对盛邵钦说:“邵钦哥,来都来了,要不要带你参观一下?”
“好。”
裴相宜带着盛邵钦里里外外走了一圈,每一个区域她都介绍得很详细。
盛邵钦能从她的言语中感受到她对舞蹈工作室、对未来的憧憬。
从海城歌舞团希望覆灭,到如今重燃希望,她的身上似乎永远不缺重头再来的勇气,即使从困境中走来,她也始终坚信旧旗子遮不住新太阳。
这可能也是裴相宜最吸引他的特质,她就像是石头缝里开出来的花,残酷的环境只会铸造她不屈的生命力,让她的精神内核越来越强大。
“你看,从这扇窗户望出去,夜景也特别美。”裴相宜指着远处极具赛博朋克气质的高楼大厦。
盛邵钦顺着她的指尖看了一眼,幽幽开口:“你指的方向,是陆氏。”
裴相宜一怔:“是吗?我怎么记得陆氏大厦在东街?”
“西洲上任后大刀阔斧搞改革,他不仅清了一批元老大臣,原陆氏大